“那你為什麼向著人類?難道你是獸~奸?”
侍者的譏諷,讓泰西封啞然了。
“別吵了。等去廁所的那幾個人回來,咱們就離開。”
唐頓起身。這些獸人軍官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個個眼睛中都是嗜血的瘋狂,他不想捅這個馬蜂窩。
嘔吐商人不甘心的拿出了錢夾,罵罵咧咧的準備抽一張金票,結果還沒來得及,便被侍者一把搶走了。
“還差一千金幣。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侍者翻看著錢夾,一副我饒你一次的高高在上態度。
“放屁,老子裡面有十幾萬金票。”
嘔吐商人急了,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於是伸手去搶,結果那些獸人軍官就湊了過來,正好堵住了他的去路,推搡中,還狠狠地揍了他幾拳。
商人們帶來的近衛不多,但都是精銳,立刻湧過來,要阻攔。
“統統住手!”
眼看著事態擴大,泰西封大吼,釋放靈魂威壓,彷彿被一道寒流席捲而過,整個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麼還不回來?”
商人準備讓部下去看看那幾個傢伙在幹什麼,結果人群分開了,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獸人提著幾個被打斷了手腳的商人走了過來。
砰!砰!
幾個哀嚎不斷的商人被丟在了地上。
“這傢伙尿了我一鞋不說,還殺我計程車兵,這筆賬怎麼算?”
為首的獸人軍官臉上有一道疤痕,生氣的時候,就像蜈蚣一樣猙獰,他怒瞪著雙眼,詢問這群人。
這傢伙看似魯莽,其實很狡猾,因為他避開了泰西封和唐頓。
“怎麼回事?”
商人們要氣死了,上個廁所,怎麼都能出事?
幾個商人想說話解釋,可是滿嘴的牙齒被打掉不說,下巴都碎了,腫著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濫殺獸人,可是要被絞死的,說吧,你們是想私了,還是公了?”
疤痕獸人質問。
“喂,找個乞丐來冒充士兵,會不會太過分?”
唐頓忍不下去了,這個死掉的傢伙手腳以及臉上都有凍瘡,那件軍服完全就是臨時穿上去的。
“我說他是士兵,他就是,小子,本萬騎長給你面子,別不識抬舉?”
疤痕獸人把拳頭捏的咔吧直響,狠狠地瞪了唐頓一眼。
“怎麼個私了法?”
有商人詢問,公了那自然就是償命了。
“一百萬金幣!”
疤痕獸人的參謀報上了一個價格。
“你怎麼不去搶?一百萬金幣,都夠我買好幾十個奴隸了。”
商人氣憤,可是獸人更加憤怒,在他們看來,這傢伙口中的奴隸指的就是獸人。
“打死這些該死的奴隸商人!”
“對,打死他!”
“不要錢。要償命!”
獸人們本來就喝了酒,再一刺激,群起激憤,前排的那些人已經開始推搡了。
“攔住他們!”
疤痕軍官給部下下了命令,隨後提醒商人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給了錢,我送你們離開,否則的話,你們應該能猜到結果。”
“好!”
商人們遲疑了一下妥協了。
幾個軍官聽到這話,不由的交換眼神,神色大喜,這只是第一步計劃罷了,只要人類商人給了錢,就證明他們殺了人。到時候還能弄一個賄賂軍官的罪名,再壓榨一筆。
“走吧,和我們回去取錢!”
商人也不蠢,準備先回旅館,好歹人多,算是自己的地盤。
“不行,你派個人回去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