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看著自己哥哥如此鮮豔的春風模樣,傻乎乎的在一旁拍起手來,止不住的讚賞:“十六好帥,十六好帥。”,只是十七說完這句話,十六就臉黑的疾步向前走去,他能說他真的很丟臉嗎?不能,所以三十六計走嘍,誰叫十七是他兄弟,再丟臉他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獨自上路的,側目就可以掃到那一臉茫然努力趕上來的和自己一模一樣卻沒有自己這般風味的臉,十六會心的笑了。
十八對這種情況十分不解,為什麼他打了自己哥哥還不幫自己打回來,還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發笑呢,心裡突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卻也只能悶在心裡不敢言語,自小十八受的寵愛最多,卻也因此他內心敏感異常,十分害怕這些寵愛有一天消失,這就是所謂的有得有失,得到的太多就會害怕失去,當沒有什麼好失去的時候人才是最勇敢無敵的。
“傻瓜,你十六哥打你是喜歡你的意思。”,柳言一眼就看穿了小十八的那點心思。
“那哥哥我可以打你嗎?十八很喜歡你的,也想打你。”,柳顏不言一語緊呡著嘴,他能說自己是搬到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只能默默的蹲下來讓小十八如願以償的敲打腦袋,只是等來的卻是一個輕吻,吻輕柔的落在柳顏柔軟的頭髮上,如同輕輕降臨的羽毛,抬頭,就看到陽光裡十八燦爛的笑臉,柳言也跟著笑起來,這就是他的弟弟,從來不願傷害他人更不願傷害自己的弟弟,手牽手,兩人朝學堂走去,身後是四皇子柳繆的雙眸。
再說流蘇,發揮了自己百米賽跑的速度,拉著柳粟到了上課的地方,只是四周無人說明了一件事:他們沒有遲到,還來早了。猛然回頭看著柳粟,“你不是說我們快遲到了嗎?”,雙眼中醞釀著風暴,流蘇想暴走。
“我是說‘快’遲到了,何況你還撞了我的鼻子,兩清了。”,直勾勾的盯著流蘇看,本來六皇子柳粟就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主,今天這樣輕鬆了事也是極少的事,他為何對流蘇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原因自然是今天流蘇的改變,今天的流蘇露出了那禍國殃民的半張臉,柳粟不得不為此驚豔,想他柳粟自詡風流,卻從未見過有哪一個女子有流蘇這樣的風姿,冷冷清清的絕豔,不媚俗不討好,只是如青蓮一般獨自生長著,濯清漣而不妖就是指此間美人。
“你還要看我到什麼時候?”,流蘇在過去只是個孩子,穿過來身體長了幾歲,靈魂卻還只是個小學生,即使有再多的聰慧,也是需要時間來慢慢開啟的,當即就頂撞過去。
柳粟也不急了,他挾制住流蘇的下巴,貼近那張清冷絕豔的半張臉,陰陽怪氣的說:“看你好看才看,若是醜,我才懶得看,就是放在我眼睛對面四周,我都,懶得看。”,兩個人此時就像小孩子一樣鬥著氣,但是可以明顯的發現,柳粟對於流蘇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敵意,掃到幾個人晃過來的身影,柳粟立馬甩開了流蘇的下巴,心情異常好的強拉著流蘇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還哼起了小曲,其實柳粟之前之所以會惡整流蘇不過是覺得這人不正經,醜人多作怪,沒事弄得那麼神秘,非奸即盜的第六感慫恿了柳粟做了一些他平常不屑做的偷樑換柱的事。
不時撇了撇身邊人比花嬌的流蘇,柳粟想或許這就是不打不相識吧。
進來的眾人均覺得今天氣氛不一樣,首先看到那兩個‘如膠似漆’緊粘在一起的身影,大家集體吞了鴨蛋,明明前一天還是敵人,現在立馬就做起了朋友,該說柳粟見風使舵的本領強,還是年紀小忘性大了,不過坐在流蘇前方的人算是明白了,至少十六明白了柳粟的轉變為哪般,看那露出來的半張臉,生的極美的流蘇,柳粟本就是愛美惜美之人。
看過的十六很快將視線轉移到了前方的柳輕狂身上,嘴角愉悅的勾起,看來事情比想象中更有趣啊,這麼美的人,會被汙染嗎?值得期待,一旁的十七看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