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的瞳孔不由一縮,心竟覺得十分的柔和,彷彿羽毛輕滑過心扉,這個女子,莫非會魅心之術?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的盯著流蘇,心理戰,需要時間來衡量勝負。
流蘇看著對面顯現出不甘之色的清高男子,笑意更深了,其實流蘇心裡現在壓根就沒有任何負擔,她的來歷太過傳神,想來即使是功高經歷世事的帝王親耳聽見她的故事,也不會相信,所以到現在流蘇可以肯定,面前似乎掌握太多線索的男人,對自己的來歷和所在,都只是在猜測,只要不露出太過的馬腳,一切都可相安無事。
紅豔的唇蠕動,流蘇淡然道:“冷情與笑青嵐相似,那麼多我一個相似的人也不多,我想我之所以會被認為是冷情,大抵有些人對我施了什麼蠱惑心智的術法,我叫流蘇,那天的玄衣少年我也認識,只是交往不深的我也不得而知他隱藏其後的身份罷了,我來到青嵐國,於我來說,只是一個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意外,現在跟你去揚州,也只是想散散心。”,流蘇的眸是坦蕩的,坦蕩到別人僅僅可以從她那裡看到自己的模樣,冷衣聽聞此話只是別過臉去,耳垂處的微紅透露出他心中少年動情心事。
這個女人,可惡。一路無話,猜疑開始了,那麼就不會停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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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承認自己的熱情瞬間被澆滅了,不過自作多情的事情貌似我也做的不少,午安
☆、第八十九章 大boss出場
馬車顛啊顛,終於還是順風的一路到了揚州。
春風渡,小花點點,滿目櫻紅,楊柳依依,彩蝶飛舞,到處散發的是青春燦爛的芬芳,流蘇潔白的手好奇的打探,輕柔的掀開馬車上的簾子,入目的場景,令她不由的輕嘆一聲,此情此景,美哉妙哉,果然,在那世的時候,就聞言三月下揚州,名不虛傳的美好,流蘇閉上一雙琉璃眉目,長而整齊的睫毛在眼皮下部輕顫,冷衣本是在休憩,此刻聞到聲響將目光轉過來,入目的就是那個小女子閉目聞香一臉饜足的滿足幸福表情,本是緊繃的臉色也不由的放鬆下來,蕩起一抹淺淺笑,那般親近人的難以望見的柔和。
風景在你的眼中綻放,孰不知自己也成就了別人的明月窗,堪比天邊的一輪皎潔月。
揚州,有很多的悽美故事,輕舟綠地,青瓦古城紅花,新鮮的露珠各自爭搶著飛上青天化作自由的雲煙,就著孤魂,天邊的霞光,古流河岸,淵遠而無邊際,鮮綠青苔,安靜的坐落著,而落空的粉紅,則獨屬於流蘇的偏愛,禁不住被迷住的鼻翼,輕輕扇動著,爾後睜開雙眼,一瞬間瞪大如銅鈴,水潤光澤,充溢著神采風揚,受到魅惑般的雙手伸出,也不在乎來往人群眼神的追捕和疑惑或是鄙夷,自由自在的伸出雙手,接住天地間最純美的存在,快樂的像個孩童。
冷衣看著,呵呵笑出聲,沒有鄙夷,只是單純的,欣賞,我們每個人長大之後,多多少少都生不由己,無法擺脫塵世束縛,如果遇見一個灑脫的人,相互交予,即使看著那人做出幼稚的舉動,也是歡愉的吧。
保持一絲童真,是全世界的責任,因為童真永遠無法如法炮製。
“顏兒。”,一句話隨風飄蕩而來,載著流蘇和冷衣的馬車也在一陣急促剎車聲響之後頓住了,隨著來人的進去,冷風也悄無聲息的襲進了這個本屬於冷衣和流蘇的小空間,聽見來人的呼喚,流蘇的眼眸有一剎那的僵硬,但也僅僅是一瞬間,馬上就重新恢復了淡然坦蕩,清明無比。
流蘇這般淡定,但冷衣臉上的顏色卻是猶如風捲殘雲般不淡定:師傅叫她顏兒,難道她才是……。看向流蘇的神色再不復之前的柔和了。
進來的男人面如桃花,此刻因為見到心上人,那薄薄的紅暈更是惹人遐想,修長利落不沾凡塵灰土的眉眼,整個面容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