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太過辛苦自己。
“我知道,店裡的事情,我也交代的差不多了,平時即使在店裡,也只是過問一下一些大事情,不會上自己累到的,木槿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和我們的小月牙的。”秦如月臉色的神色一暖,緩緩的依偎在白木槿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柔聲道韙。
“嗯,如月,你最近的身體有不舒服麼,比較噁心,腰腿痠軟?”白木槿握緊了秦如月纖長的手指,心頭彌散著一片溫馨。
“沒有,小月牙很乖,沒折騰我這個做爹爹的。”秦如月搖頭,連忙道。他是知道白木槿的,在她的心裡,他們這些夫郎一直都是第一位的,捨不得他們受一點點苦,即使是最幸福的孕育子嗣。
“那就好,如果不舒服,記得要跟我說,知道麼?”白木槿不放心的交代檠。
“嗯。”秦如月點頭,更近一點的依偎著白木槿。
“累了麼?”白木槿微微抬起頭,看著秦如月柔和溫潤的側臉,輕聲道。
“嗯,有一點。”即使很享受這樣和白木槿相依相偎的感覺,秦如月卻知道以他如今的身體,不該逞強硬撐著。
“那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店裡。”白木槿幫秦如月壓了壓被角,然後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如羽毛般的輕吻,低聲道。
“晚安。”秦如月低聲道,緩緩的閉上眼睛。
“晚安。”白木槿測過身子,讓秦如月睡的更舒服一點,然後也同樣的閉上眼睛,緩緩的睡去。
月光靜好,你的世界裡,因為有我,不在孤單。
話說,八月初七,桂花正開的日子裡,白木槿在暗夜的未央樓裡幫小夢曇辦了一個很隆重的滿月酒,席間從白木槿這樣做孃的開始,到初來乍到的雪傾城都紛紛送出了一份不小的禮物,引得暗夜分外感動,然後大家和和樂樂的吃了一頓極為豐盛的團圓飯,才各自回去休息。
酒宴後,因為白木槿知道尹碧落一杯就醉的酒量,所以席間硬是擋著不讓尹碧落喝一點酒,而秦如月因為懷孕的關係,也自然不能喝酒,便只剩下暗夜,青蓮和白木槿,雪傾城四個人淺酌了一小杯,其他人到還好,但是雪傾城卻在一杯酒下肚後,臉色緋紅著,表情變的有些呆傻,直愣愣的望著他對面的白木槿,眼神似悲似喜,卻一言不發。
酒宴後,大家各自離開的時候,雪傾城最後一個站起來,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幸好被白木槿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沒有跌倒。
“傾城,還好麼?”暗夜剛抱著小夢曇回了嬰兒房,屋子裡只剩下白木槿和雪傾城,白木槿扶著雪傾城的手臂,皺著眉頭,問道。
“我還好啊。”雪傾城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向白木槿的臉頰,含糊道。“只是有一點點暈而已。”說著變伸出空著的手,揉了揉額角。
“你以前喝過酒麼?”白木槿扶著雪傾城站穩,皺眉道。都怪她,剛剛只忙著盯緊不會喝酒的尹碧落,卻忘記了她一點都不瞭解酒量的雪傾城,現在看樣子,雪傾城十有八*九是喝醉了。
“有啊,跟鄰居的藍紫姐姐喝過一次。”即使頭有些暈,雪傾城的邏輯依然很清楚,微笑道。
“藍紫姐姐?”白木槿聽到雪傾城這樣的酒量,既然曾經跟一個女子喝過酒,不知道為什麼,胸臆之間騰起一陣努力來,咬著牙,說道。
“嗯,藍紫姐姐她的人很好的,小的時候,她總是幫助我和爹爹,而且常誇我漂亮哦。”像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雪傾城笑的一臉純真和懷念。
“那是她沒按好心。”白木槿咬牙,冷冷的說道。鳳棲的男子多是矜持的,而那個叫藍紫的女人,卻毫不避諱的圍著雪傾城打轉,而且孟浪的稱讚雪傾城的容貌,一定是懷著不可搞人的心思,搞不好是對雪傾城存了覬覦的歪心思,白木槿憤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