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病人負責的理念,絕對不會亂下藥的。”吳子亮明顯的惱火了,口氣重了不少。
“大師是恐怕根本就沒找到病因,而且也沒辦法醫治,完全是在推吧。
老太太就剩下一口氣還掛著的,隨時可能嚥下最後一口氣。
這個,是個人都給瞧得出來。難道吳大師堂堂藥界三絕都看不出來嗎?
說什麼回去試藥,還負責任,我看未必。
吳大師,你給個準信。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別誤了老太太的病。”蔡君是個耿直的人,直言不誨了。
“蔡君,老夫被稱之京師藥界三絕之一,難道是徒有虛名不成?
你去京城打聽打聽,我吳子亮什麼時候講過假話。
你真要急的話叫這小子來治。老夫倒要看看老夫一時摸不透的病他難道還能給治出個道道來不成?”吳子亮乾脆把蔡君的火引向了燕青。
“蔡君,我好不容易請出了師兄來的。這多不容易,你以為他下來一趟容易啊。”文大師也火了。
“呵呵,剛才文藥師學說你的師兄是順道路過。原來是專程趕來的啊。是不是為了那兩對同心果啊?”大漠煙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治病收費,各取所需,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小子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呱噪什麼?”文藥師倚老賣老,強勢壓人。
“不行就給本公子一邊涼快去,在這裡擺什麼大師資格,治不了病,耍嘴皮擺老資格有用吧?全是狗屁。”燕青強勢回擊。
“你小子能成的話我文子道把空間戒指中的所有東西都給你。不然,給老子狠狠掌嘴百下,再學三聲狗叫就成。”文子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燕青拿眼瞄著他。
“當然,老夫講話一言九鼎。”文字道講著,摘下空間戒指啪地一聲拍在了桌上。
他緊盯著燕青道,“來啊,你也看了不短時間了,說出個道道來。”
“他能行,我吳子亮還當什麼藥道三絕。”吳子亮也絕對不相信燕青能看出個道道來。
“難不成你也要奉送空間戒指中所有東西?”燕青皮笑肉不笑的刺激著老傢伙。
“好,我也一樣。不行的話你自切一隻手掌就行。”吳子亮也給刺激得大發脾氣了,也是啪地一聲摘下空間戒指拍在了桌上。
“燕公子,你真能治老太太的病的話本候給你二對同心果。”天青候一臉期盼的看著燕青。
“我說過,一對足以。”燕青擺了擺手,道,“老太太這不是病,也不是給人下了毒。而她中的是‘盅’。”
“中盅,不可能。”吳子亮跟文子道同時出聲。
“小子,不曉得我大師兄對於盅法方面深有研究嗎?
當年有人跟他論盅道,結果是現場投降認輸。
大師兄曾經試驗過三千種盅。什麼蛇盅、蟲盅、鳥盅、石盅,樣樣精通。
小子,你居然在他面前要搬門弄斧的,可笑,可笑得很哪。”文子道笑聲沖天而去,連在床上暈睡著快死的老太太都給她驚醒了過來。
“可笑嗎?世上盅有萬萬種。
老太太種的盅叫紅斑蝶。此蝶是肉蟲王跟體蝶雜交的品種。
所以,一經中盅。盅如皮肉一樣,極難發現跟鑑別。
而且,母盅一旦入駐身體之中,子盅會飛速發展起來。
結果就形成了一個個豆子大的紅斑。
不過,對於這種紅斑往往好些藥師都會誤認為是長診子。
其實不是,不信的話你們看來。”燕青說完摸出一鋒利的刀片來,一個旋轉,老太太身上一粒紅斑給他切割了下來。
現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發現,那紅斑還真像是過敏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