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連忙開口叫道,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而且她和影本就是情人,難道這樣也做錯了嗎?
“霜,他會明白的。”魅影將她擁入懷中。
離開的冷謙無法剋制自己心中的痠痛,運起輕功一直來到後山,右手對著一棵大樹狠狠的揮出一拳,將大樹打得凹陷了一個大坑,打完後他全身像是失去重心般頹廢的滑落在地面。突然,他掩面低泣,他的霜兒成了別的男人的人,那種撕心裂肺的痠痛讓他無法呼吸。可是,他是她的哥哥,即便心痛,他又可以做些什麼,其實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只是沒想到當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他會痛的如此厲害。
夕陽如血,透過大樹重重疊疊的枝椏照在冷謙血肉模糊的右手,上面的斑斑血跡像是一朵朵泣血的玫瑰,訴說著主人的傷心。
夜深,冷謙拖著渾身沒勁的身軀腳步踉蹌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左手還拿著一個酒壺,屋內漆黑一片,他推門而入。
“哥哥,你回來了。”黑暗中傳來他熟悉但此刻卻令他無比心酸的飽含關懷的聲音。
“嗯。”他費盡的開口,聲音沙啞而乾巴,他摸黑走到桌子邊。
隨著他的走近,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冷霜柳眉微蹙,他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哥哥,你喝酒了?你的聲音怎麼了?”
“嗯,喝了一點,沒事的,只是有點渴罷了。”冷謙像是掩飾什麼似地,猛地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一口喝光。
冷霜伸手拉住他拿著茶杯的右手,他一時不防吃痛,杯子哐噹一聲掉在地上,那聲音在這黑暗而寂靜的房間裡顯得尤為刺耳。
冷霜連忙鬆開他的手,拿起火摺子將蠟燭點著,燭光下,他的右手四隻手指骨全都爆裂開,一片血肉模糊。
“哥哥,你的手?”冷霜輕輕地抬起他的手掌,驚呼道。
冷謙縮回手,放在桌下,淡淡的說:“沒事,不小心碰到的。”
冷霜倏地站了起來,飛一般離開他的房間,不一會,提著自己的包袱回來,將包袱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在其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白瓷瓶。這是以前在山上習武的時候逸塵給她的金瘡藥,對於治皮外傷尤其有效。
冷霜半蹲在冷謙的面前,“哥哥,把手伸出來。”
冷謙將手慢慢的伸到她的面前,冷霜輕輕地抬起他的手掌,開啟瓶子,將藥粉灑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從懷中掏出絲帕將他的傷口包紮好。
“哥哥,你是在生我的氣嗎?”冷霜放下藥瓶,扳正他的臉,直視他的眼睛柔聲問道。這個傷明顯是重力揮拳擊中重物造成的,那樣白痴的藉口她會相信才怪。
冷謙一語不發的看著她,臉上帶著掙扎和痛苦,半晌,他突然猛地一把抱住她,頭靠在她的肩上,哽咽地在她耳邊低吼,“霜兒,我該怎麼辦?我明明知道不應該,明明知道不對,但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他停頓了一下,隨即又低喊道,“霜兒,我愛你!”
聞言,冷霜猛地抬頭,詫異的看著他,此刻她多希望是自己聽錯了,但是他眼裡的深情卻是那麼的真實而熾熱。
冷謙低頭看著她,她那嫣紅的唇像帶著誘人的魅惑,引誘著他去品嚐,熊熊火焰蓄滿他的眼眸,他稍稍遲疑了一下,就將唇覆上了那片柔軟。
“哥哥……”她來不及出口的拒絕被強硬卻溫柔的吻封緘在兩人的唇齒間,火熱的氣息伴隨著濃濃的酒味一下子全部湧了過來,冷謙瘋狂的啃咬著她柔軟的朱唇,貪婪的吸吮她甘甜的汁液。
雖然她的武功比他高,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強吻讓她在這一瞬間忘了抵抗。
當他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在看到她那不可思議的錯愕表情時,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因一時的衝動而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錯誤。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