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掙不開,甩不脫,同元漓待久了的元姝,也還是能保持最後的冷靜。
聞言,封鸞是極無辜的挑挑眉說道:“不過就是想聽聲姐姐罷了,你不願喊,那就這般抱著吧,軟軟的還真舒服,難怪元嵐這麼多年都想著。”
這次直接就說出了某人的名字,被刺激到的元姝張嘴便咬在了她擒住她下顎的手腕上,一個用力,唇齒間便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耳邊立時就傳來封鸞急促的呼吸聲。
“你這丫頭屬狗的麼!”
這一口下去,元姝算是解了恨,連帶著前些年的仇,一道都算是舒坦了。穩住被封鸞一把甩開的身子,吐了嘴裡的血,就笑了。
“你要再惹我,可就不止咬一口了。”
估摸著也是沒料到元姝也會說這種話,封鸞咧著嘴吹了吹傷口,忍著疼眼睛就發狠,指著瞬間挺直腰背不給她揉捏的元姝,就好氣道:“以前怎麼就沒這麼兇呢,果然是元漓那個女人給教壞了。”
“便是教壞了,可對付你這樣的人,也是應該的。”被惹到的元姝也不甘示弱的抵了回去,可是她知道封鸞的厲害,所以邊說著,邊慢慢往敞開的窗前靠去。
掏了絲絹,封鸞甚是熟稔的便將腕上流著血的傷口包住,早就將元姝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的她,直接一個閃身便擋在了窗前,隔了元姝的去路。
“時辰還早,妹妹留著同姐姐說說話唄。”
也虧的她好意思一口一個姐姐,一個妹妹的,聽的元姝都有些牙酸了,瞪著眼就回了句:“可別亂攀關係,我母妃就我這麼一個閨女。”
封鸞但笑不語,只緩緩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殿中燭火半明不甚清晰,可趁著極好的月色,元姝還是看清了那東西,瞬間整個人如同點穴般僵住了。
“怎麼,怎麼會在你那裡!”
寒鐵匕首在朦朧月光下森光閃逝,純金寶石點綴的刀鞘就被封鸞掛在指間,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東西,是元姝已經好幾年沒見到的了。
“自然是有人給我的咯,想必你也清楚那人是誰吧。”
有意不明說,可元姝也知道是誰。當年她帶著這把匕首和元嵐一起南下,知道這東西跟她生母相關,所以她都收拾的極妥當。但是,在元嵐留下一封書信,消失的無蹤無影后,這把國師贈給她的匕首,也隨之沒有了蹤影。
“還給我!”再次看見這個曾經失去的東西,元姝只想著再次拿回,那次事情後,每每想起這東西,她都是將元嵐罵個透徹。
把玩著匕首晃盪在半空的手,在元姝來奪時,逗弄著打了個彎,讓元姝撲了個空。挑著刀鞘,封鸞便神色從容,似笑非笑的說道:“知道嗎,這東西我可是找了十幾年呢。”
十幾年?這下,元姝終於意識到了,這件東西絕對非尋常物。
“國師說過,這是他送給……故人的,與你又有何關係,快些還我!”
卻見封鸞斂眸細瞧匕首間,黯然了稍許,眸色深沉的握著匕首,便嘲諷的勾起了豔唇,緩緩道:“萬逐淵?故人?當初這把匕首就這樣……插在了我父王的胸膛上呢。”
她做了一個極兇狠的手勢,將匕首朝元姝的胸前刺來,驚的元姝愣在了原地不及躲閃,眼看就要刺破衣裳時,她猛然停住了手。
後背已經開始冒冷汗的元姝急促的呼吸了幾口,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封鸞會將那把匕首插過來。
“你……”
“嘖嘖,嚇著了?乖,不怕,我說了不會殺你的,放心吧。”
轉瞬便璨笑滿面的封鸞往前走了幾步,將元姝嚇白的小臉收入眼中,甚是愉悅的就拿著匕首,用刀尖緩緩劃過小丫頭那嫩滑白皙的臉頰,就用那鋒利的刀尖慢慢感受著小人兒的顫抖。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