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雲戰歌搖下車窗,平淡的說道:“上車!”
狗毛沒有矯情,立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當看到雲戰歌身邊的那蓉之時,狗毛一怔,顯得有些拘束。
“雲老大,我已經在西杭大酒店定好了房間,現在就要過去嗎?”狗毛恭敬的問道。
“現在過去!”雲戰歌說著,然後仔細打量了一下狗毛,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激動嗎?傅文聰!”
傅文聰?
多少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自己也許快要忘記這個曾經滿是光環的名字了罷!
“雲老大,您還是叫我狗毛吧!”狗毛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狗毛?g省高考探花郎,西杭大學竺可楨學院的高材生,未來商界要崛起的一朵商界新葩,就叫狗毛?或者說就叫狗總,好聽嗎?我琢磨著,還是傅總,傅董事長,這些稱呼好聽一點!”雲戰歌笑著說道。
狗毛渾身一顫,傅總,傅董事長?這些稱呼狗毛從未想過,甚至連白rì夢都未曾做過,哪家男人沒有一個鯉魚躍龍門的夢想?
而旁邊的那蓉則驚呆了,g省探花郎?西杭大學竺可楨學院的高材生?未來商界新葩?這些詞彙從雲戰歌嘴裡吐出來,令得那蓉有些恍惚,看向狗毛的目光多了一層朦朧的神彩。
雲戰歌沒有再說話,也不打算向那蓉解釋這些問題,而是輕輕眯著眼睛,故意將那蓉摟緊,弄得狗毛立刻膽戰心驚的將目光投向窗外。
忽然,狗毛神情顫抖了一下。
透過車窗,他看到了那所曾經被他踩在腳下的大學--西杭大學。
一時間,一種複雜的情緒瀰漫在心頭,那個她,還好嗎?
“女人而已,辦完了西杭這件事,我送你一打國sè天香的處女!”雲戰歌忽然開口,但是並沒有要狗毛回答的意思,開始閉目養神。
西杭大酒店堪稱西杭的門面,富麗堂皇自不用說,裡面的服務態度更是一流。
四人來到西杭大酒店,分別入住狗毛早已經訂好的房間,但是在雲戰歌的眼神示意下,狗毛很聰明的告罪說只定了三間房,沒想到多了一個人,因此雲戰歌就光明正大的跟那蓉一間,阿語自己一間,狗毛一間。
那蓉倒也沒有多少排斥,反正自己打定主意,遲早要是雲戰歌的人,不如早獻身早好。
安頓好那蓉,雲戰歌獨自來到狗毛的房間,狗毛將一疊關於西杭宋家的資料擺在了桌子上,甚至西杭三大家族之中的夏家還有陳家的資料,都成排的擺在了桌子上,更有一些西杭各大商界家族的資料,一一都在此列。
狗毛開始為雲戰歌分析著這些資料,甚至用上一些晦澀難懂的專業術語講解,聽得雲戰歌雲山霧裡,最終拿起那家的資料,終於搞明白了那家的危機,再由狗毛剖析,終於得到一些眉目,那家股票危機,原來是受到有心人的阻擊,怪不得抬不起頭來,以那家的財力,若沒有巨大的財閥在後面給對手撐腰,又怎麼能陷入如此絕境?
想通了這些,雲戰歌並沒有將這些告訴那蓉,不是不想,而是沒有這個必要。
雲戰歌來到西杭,當真就像真的來旅遊一般,第一天帶著那蓉一起去拜訪了一位西杭軍界的大佬,第二天帶著那蓉遊覽了千鳥湖,第三天則來到了頗負盛名的杭水,西子湖畔!
這三天,篤定柳雲風早已經到達西杭的雲戰歌微微有些不安,雖然自己這三天一直在遊山玩水,可是他知道,自己身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甚至,他可以想象,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後面的冷槍給幹掉。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靜,可是,這又何嘗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呢?
這一天,終於發生了一小段插曲,搬不上臺面,但是這未必不是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