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一邊唱著,媚惑的大眼睛,每眨動一下都風情萬種。
柔軟的柳腰輕盈搖曳,纖白的手將毛衣一脫,勾在指尖上,高高揚起來。
舞臺下聚集了一大堆人,俱睜大牛眼,目不轉睛望著臺上。
張逸剛從包廂出來,見那兒包圍了無數顆人頭,擠進去一看,見是冷秋,嚇得趕緊掏手機打電話。
“冬哥,不好了……”
她已經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條長長的圍巾掛在脖間,隨著身軀的擺動,奪人眼球地晃盪。
射燈,追燈,彩燈全都打在她身上,絢美的色彩,從頭到腳勾勒出她曼妙的俏姿,赤足的她腳趾晶瑩剔透,小腿纖細修長,跳動起來宛如風中的翠竹,清唱間低眉一笑,則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性。感清純兼備。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兒我的美男哪西邊兒黃河流,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美麗的人,美麗的歌。
她一度把氣氛推向高。潮,引領檯下的男人撫掌叫好,捱了她幾腳的也都忘了疼,一雙雙目光充滿了關注與欣賞,為她的驚豔而驚詫。
酒吧外,一臺豪華的房車從遠處駛下,急促地停下。
張逸陪著小心,向著從車門裡走下來的人,小聲解釋道:“冬哥,你可千萬別生氣,大嫂她……”
左潤冬冷凝著臉,漆黑如夜的瞳仁彷彿能吞噬世間萬物,高大偉岸的身軀,穿著一件超長的黑風衣,拉風的白圍巾,頭上戴著一頂西洋風味的黑邊禮帽。
隨著他大步邁動的步伐,令人尖叫的女聲從酒吧門口蔓延到裡邊舞池。
臺上的歌聲,嘎然而止!
冷秋望著臺下的他。
人們紛紛讓開一條道,左潤冬佇立在人群中央,與生俱來的一種王者氣息,逼得人不敢靠近。
他戴上了墨鏡,夜晚中的墨鏡,在光的幻影中搖曳多姿,魅影重重,邪佞如魔。
他盯著她,她也盯著他,良久良久——
“酒!”舉手一伸,他伸開的長臂便有一支酒瓶落在手心,剛剛啟封的軒尼詩,對著他唇邊,她看見他昂起頭來,猛然灌下幾大口,她甚至可以聽見咕嘟咕嘟液體滑動在他喉間,他斜睨她一眼是那麼冷漠,唇邊揚起冰涼的笑意:“江山美人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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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二十二)
冷秋怔在那裡。
他來了嗎?聽到她的歌聲而來?
她是應該驚喜的,可是為什麼,當觸上他冷漠的眼神,她卻覺得他的到來如同寒冷的冬風,瞬間,會把她吹得無影無蹤。
“唱啊!誰讓你停下來的?脫啊!脫光了把你送給我!我今夜包了!大家說好不好啊?”他抱著冰冷的酒瓶子,衝著眾人一問。隨即,有人大聲附合,有人勾指吹哨,鼓掌的鼓掌,起鬨的起鬨。人聲鼎沸,場面壯觀!
而他,迷醉著眼睛笑看臺上的她。
冷秋心中涼意漸深,她還以為,他是來解救她的,或者就算不是,那也應該,衝上臺來一把抱住她,然後厲聲呵斥:“誰讓你出來玩的?”再溫情脈脈地帶她出去?
可是她錯了,錯在以為他是真心愛她,錯在以為她用這個方法來引起他關注,他會發現她的美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從而加倍寵愛她。可是他現在站在臺下所說的第一個字,都像尖利的刀子,生生刺在心尖上。
臺上的她望向他,唇角揚起妖嬈的笑意:“先生你有錢嗎?”
左潤冬一怔!她在說什麼?她在把他當什麼?先生你有錢嗎?那下一句是——
冷秋微仰頭,“哈”的嬌媚笑出聲來:“要買我一夜,可不便宜呢,一億美金你付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