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舌頭輕輕舔過唇邊,斜斜的勾在唇角,掛著一抹挑。逗的笑弧,冷秋雪白的臉龐晶瑩剔透般,卻是無比蒼涼:“我願意,因為我只是來抓你……”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左潤冬猛地吻上她的唇,這麼撩人媚惑,不吻不行!
一吻到底!
他伸入她的口腔裡,深入她的粉舌,糾纏著她,掠奪著她,幾乎不讓她有絲毫呼吸的機會。冷秋沉悶的胸口感到窒息般,他來勢洶洶的吻,令她難受又好受。終於受不了,那些飽含在眼底的晶瑩溢位眼角,她全身都抽搐起來,止不住的顫抖。
她願意,即便死在他的親吻中,她也願意。
可是,這句話,她不可以說,那三個字,簡單又複雜,淺輕又沉重,她這一生,也許都沒有辦法向他表白。她缺乏勇氣,所以,她一直活得這麼矛盾。
舞臺下,所有人出神地望著他們炫美的舞姿,忘記了時間,像電影膠捲定格在他們身上。
。HtzW更新最快
舞臺一幕,瞬間永恆!
他抱著她飛下了舞臺,只聽連續的幾聲尖叫,左潤冬的黑色大風衣不知從何處飛來,已覆蓋在冷秋身軀上,只穿著貼身衣物的她,蓋著他的衣服,也蓋住了即將被外人近距離看到的最美麗的曲線。
她是他的,永遠都只屬於他!
“讓開!”左潤冬忽地一聲冷喝!
仰躺在左潤冬胳膊上的人,慢慢將手臂間的風衣撥下來,露出一雙眼睛,她看到路遠,他站在左潤冬面前,擋著他往前的路,擋著他們兩人往前的路。
路遠“嗤”的一聲笑道:“別人不要的,你也要?你是撿垃圾的,還是收破爛的?”
冷秋心一驚,路遠在說什麼?什麼撿垃圾的,收破爛的?他什麼意思?
很費力的抬眸去看,眼睛上方的左潤冬,已然被他的話激怒,原本很白淨的面板變成了粉紅,透出不可褻瀆的怒意:“廢物利用,也是一件寶貝,可惜你連撿垃圾都不配。”
路遠哦了一聲,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那倒是可惜了,我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有潔癖。”
聽著他滿口嘲諷的語氣,望著他滿臉不屑的表情,冷秋有點心涼,她認識的路遠什麼時候起,變成了這樣一副嘴臉,要把她貶為一文不值?一定要這樣貶低她冷秋,他路遠才高興嗎?
只聽左潤冬冷笑幾聲:“路警官,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沒料到他的口舌也是如此厲害,冷秋心裡微微鬆緩了下,抓在左潤冬胳膊上的雙手也緊了緊,似乎此刻,他的胳膊是她的支柱,他的人是她的惟一。
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的輕微動作,左潤冬低下頭來凝視著她,眉眼之間盡是萬千柔情,“乖,好好聽話,我們回家。”
雙臂一收,抱緊了懷中的柔軟,穿過路遠的肩膀,他們施施然離去。
暈眩的感覺一直侵蝕著她的大腦,就連心都是飄飄然的。
冷秋可以想像後邊的路遠是怎樣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憤怒表情,她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笑起來,卻不知,微揚的唇角,俏皮地洩露了她內心的情愫。
左潤冬冷凝著臉,一瞬不瞬注視著躺在自己雙臂間的女人,“你笑什麼?”
聽到他略為低沉的嗓音掠過耳畔,冷秋立即繃臉,抿著唇,望向另一處。他抱著她堂而皇之地走出酒吧,剛到門口處,兩個保鏢即時上前來,尊敬地鞠了一躬:“大嫂,請上車!”
幫派裡的規矩對於冷秋來說是陌生的,但卻是充滿了無上限的尊榮,無論在任何時候,只要有出現冷秋的場合,幫中的所有兄弟都先喚一聲:“大嫂。”最後再輪到喚他們的:“冬哥。”所謂女士優先,謙遜禮讓的英國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