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場我的腳抬不動了,突地跪在了地上。
後來我才知道,左毅退伍後一直沒找不到好的工作,家裡年邁的父母臥病在床,生活壓力巨大。開始給一些大老闆當保鏢看人臉色行事,最後妻子在上班的地方又被老闆弓雖。女幹,他憤怒地用一隻手捏碎了老闆的下體,當然也殺了他,最後他才走上了這條路。
生活就是這樣,它並沒有大家想象那麼簡單,電視裡描繪得那麼美好。當理想和現實衝突的時候,你有時候真的無法去選擇。
再見了,我的戰友,我的班長,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沉浸在失去班長的痛苦當中。
人在解決痛苦的時候有兩種方式:逃避和麵對。沒人敢說自己只有面對或者說只有逃避,所以在那段時間我除了在皇冠會所每天喝酒大醉外,其他我選擇的就是把心專注到破案上去:我一定要揪出孩童挖眼案的最終黑手。
我還是喝醉了,我紅著眼來到了關押周長林的醫院。負責周長林病房守護工作的民警被我放倒了兩個,當然他們不認識我。四五個民警圍上來時,我被架走了在派出所關了一晚上。一大早從派出所出來時就收到了短訊“周長林手可以動手寫字了”,這點訊息還算比較振奮。
根據警方訊息提供,周長林醒了,但是還是不能語言表達只會寫一兩個字就寫不下去了。報紙和電視也報道了,不知道媒體是怎麼知道的訊息,後來我才明白這是一次釣魚行動。“不好”我心裡暗叫著衝向醫院。周長林受到上次的襲擊住的病房在3樓,後來轉到了軍區醫院的11樓,這次我選擇避開民警,從10樓外牆更衣間爬入。
在窗角我模糊看見周長林在裡面躺著,我才鬆了一口氣。
“媽媽,蜘蛛俠”一個孩子在空地上指著我喊道。我心裡暗暗叫苦,沒辦法了只有快速回到10樓更衣間。
“傻孩子,那裡有啊”
“剛剛明明看見拉”孩子還是說著。
10樓過道5個形跡可疑的醫生引起了我的懷疑。雖然他們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其中一名醫生手裡提著一個工具箱。我快速找了一件白大褂穿上,衝到樓道。
“王主任,你等一下”我衝著那群人喊了一聲。
他們沒有理我繼續往10樓走去,我靈機一動繼續跟追著到那麼面前。
“王主任,院長找您”我還是假裝認識地衝著一個人喊著。
“哦哦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那個人頭腦反應不慢,小樣兒,王主任本來就是我虛構的人物,這下你可暴露了吧。我快速地返回外牆又爬上了11樓,這次我選擇直接進入病房。剛進入病房我就聽見門外有幾聲悶響,連忙躲到衣櫃旁,也來不及確認周長林了。門開了,我瞄眼看了一下是剛才在10樓碰見的白大褂,手上拿著黑色無聲消音手槍。
“噗噗噗”。。。一進來就對著病床連開數槍。
“媽的,是假人”一個確認屍體的匪徒小聲咒罵著。樓下警報突然拉響了,門外三名匪徒慌慌張張進來了,有一名喊道,“我們被警方包圍了,樓道全是武裝警察,我們中圈套了”
“能殺幾個是幾個”一個貌似大頭大哥命令著。他很清楚這次他們逃不了了,很明顯這是警方設下的陷進,甕甕中捉鱉。但是警方忽略了匪徒的來路。
一名匪徒脫掉了白大褂露出了兩隻強壯的臂膀手裡拿著一個包,臂膀上紋了一個紋身圖案,那個圖案我覺得我很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他們有c4,我早已經把資訊傳到了總部。樓下已經開始在疏散人員。沒辦法了,我只有出手了,但是前提是要搶到槍。
一個匪徒走到了衣櫃旁邊時候,我用麻醉針瞄準了他的頭部。“咻”他還沒有倒地,我就奪過了手槍,連開了5槍。特警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