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多瑪河邊上,於是整個鎮北軍在河邊駐紮了下來。多瑪河,是赤水河的支流,雖說不是很大,不過河床加上河道,那也是四五十丈寬。
而媼爾沃的草原軍,也是在對岸駐紮下來,雙方隔著多瑪河,兩兩相望。當然,雙方大軍也不是就真駐紮在河邊,軍營離河至少有幾百米的距離。
大軍駐紮下來,這仗暫時是打不成,除非媼爾沃主動攻擊,不過媼爾沃不是傻子,兵力本來就不如鎮北軍,而且他們又不需要要攻佔河西前。而鎮北軍,即便打仗,也是會真打,所以軍營都安扎得比較好。而作為都尉的陳半山,當下也得到了一個單獨的營帳的配置。
“小心點!”賀七扶著陳半山進入新安扎的營帳。
“嗯嗯!”陳半山點頭回應,感覺十分安逸。
把陳半山扶到床榻上,陳半山躺下之後,賀七為陳半山蓋好被子。
賀七道:“今天舟車勞頓,你的傷不礙事吧?”
“傷口有些影響。”陳半山道:“不過沒多大問題,應該快好了。”
“好!你要好好休息。”賀七說著,準備回自己的營帳。
見賀七要走,陳半山趕緊道:“你的營帳安扎好了嗎?”
“嗯嗯!已經好了。”賀七點頭。
陳半山道:“反正又不打仗,不用這麼早回去,聊聊天嘛。”
“有什麼好聊的?”賀七也想留下來,不過他一個姑娘家,也不好老是呆在陳半山營帳裡。
陳半山壞壞一笑,道:“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理想啊!”賀七道:“我的理想就是成為我父親和叔叔那樣的存在,統領數十萬兵馬,在戰場上馳騁。”
陳半山道:“你這個理想也太小了吧,小得都已經快要實現了。”
“你的理想呢?”賀七問道。
陳半山很簡單地道:“變強,無限強大。報仇,殺人,報很多仇,殺很多人。”
“我知道你的遭遇,不過這種事不能常想,越想人會很累的。”
……
二人聊了很久,賀七準備回去了。
陳半山道:“這大冷天的,一個睡暖和嗎?”
“習慣了。”賀七道:“無所謂冷與不冷,都一樣。”
“可是我不習慣,我冷啊!”陳半山別有深意地道。
賀七微微一愣,道:“這還不好辦,我去讓士兵在營帳裡多給你燒一盆火。”
賀七說著,起身離去,而陳半山隨手一下子拉住她,一下子把好拉了回來,一下子趴在床榻上,陳半山深情地看著賀七,道:“你就是我的盆火。”
近距離看著陳半山,感覺著陳半山的呼吸,賀七的心兒砰砰砰地跳過不停,愣了愣,道:“你想幹什麼,這是軍營,你不要臉啊你?我是人,不是盆火。”
賀七說著,就要掙開陳半山,然而陳半山一用力,一下子把賀七拉趴在自己的身上來,雙手一下子將她抱住,對著她的香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唔唔~~”
“陳半山,你個死不要臉的。”
“唔唔,你放開我。”
陳半山哪裡會放開她,瘋狂地施展男人本色,漸漸地,賀七便慢慢地放棄了掙扎,似乎是找到了感覺,開始與陳半山配合起來,二人像一起吃一顆棒棒糖一樣,你爭我搶的,生怕被對方多吃了一點。
漸漸地,陳半山的手開始遊走起來,掀開了賀七的盔甲,像一條蛇一樣遊了進去,當他的手來到山峰上之時,賀七頓時一身酥麻,怎個人頓時就軟了下去,而她的手,也開始在男人的海洋裡遊蕩起來。
二人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喘,一發不可收拾。
“等我把盔甲脫了。”賀七說著,開始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