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欺軟怕硬的東西,一點兒狼的樣子都沒了!
走著走著,一個半裸的女人抱住了我的腿,哀怨而又可憐的眼神望著,身上很髒,一隻胳膊纏著我的腿,另一手拉開了自己的領頭,讓我能夠看到她上圍的尺寸。女人不知道餓了多久,身上乾癟的厲害,看著她不論什麼男人都提不起那種事的精神頭來。
女人道:“大哥,要了我,我一定把你伺候好,伺候好。”
我沒有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末世以來,我不會容忍我的子民過這種生活。唐建新走過來,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拉著我繼續往前走,女人還坐在原地伸著手喊我:“大哥,大哥。”這時,後面走過一個男人丟給她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女人拿起來就吃,男人扯著女人的上衣領子拖進了帳篷。
我回過頭看路,繼續往前走。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有這麼多的貧民住在了鎮龍城的外面?從鎮龍城一直進瀑布景區的收費站,這裡也被改造成了一道新的關口。守衛的裝扮明顯不一樣了,武器也比較精良。一個人上來盤問:“老唐,回來了?帶了多少吃的?”
唐建新指了指兩名手下提溜著的籠子道:“回隊長的話,幾隻活兔,一隻活雞。還有十幾斤糧食,打算孝敬城主的。”
這名隊長並不是十分買唐建新的帳,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道:“這孫子是誰?”
我的眉毛挑了一下,似乎好久都沒有人這樣和我說話了。窩火啊,我偷偷看了看這個隊長,面目可憎,膀大腰圓,真打起來,哥估計會被虐的很慘。我沒有動,也沒有答話。這貨竟然扯我的耳朵,抻著我轉了一圈道:“孫子,老子問你話的呢,你聾了!”
唐建新趕緊過來解圍道:“隊長大哥,看是我從山裡領來的。給我個面子,別和他一般見識。等見過了城主,我帶著他上門去拜見。”
隊長鬆開了擰著我耳朵的那隻手,反手給了唐建新兩巴掌,唐建新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的猙獰,隨即變成了一朵更豔更噁心的小臉,道:“隊長,別別別……您饒了我,饒了我。”
我剛想站起來,這隊長吼道:“誰讓你起來的!跪著!”我低著頭,用胳膊擋著身後的小小,我能聽見小傢伙在輕聲的低吼。
這隊長似乎看到了我的狼,一把推開我,走到了小小面前道:“你們可以走了,老子好久沒有吃狗肉了。”咧著嘴就要去抓它。
我一隻手掐住他的虎口,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道:“這位隊長,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把我放在眼裡。這狼是獻給城主的,你要是吃了,城主那邊……”我嘴上奉承,手上加了力,小爺也是在死人堆裡滾過幾遭的人了,還想拿我當軟柿子捏?我先掂掂你的分量!
這隊長道:“獻給城主的?你怎麼不早說?”
我手裡沒有鬆勁笑著說:“我不是沒來得及麼,你要是想吃點兒新鮮的,這個好辦,不著急我日後大把給你弄回來,著急了給您抓兩隻兔子解饞。”說著我鬆了手,從唐建新手裡接過兔子籠,從裡面捏了一對出來。
隊長拎著兔子道:“算你識相,進山去吧。”
我和唐建新給人家點了點頭,大步往山裡走。一路上我和唐建新再沒說一句話,低頭往前走,共同有過如此窩囊經歷的兩個人能聊什麼?你給我說說?
抬頭走到一處蜿蜒曲折的山路,層層疊疊的一直繞到了山頂上。山道上一直有人挑著扁擔來來回回的往山上擔水。我開始納悶,這渾濁的黃河水怎麼吃?總算走到了最後一道關口,守衛盤問了半天,沒有被搜刮也沒有捱打的進了克難城。
抬眼是一座堅固的房子,上面寫著“望河樓”三個大字,只是裡面供的菩薩神像不知道哪裡去了。這裡面真大,我一直以為五千人都住在這裡,結果偌大的克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