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美麗一直坐在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好像是在提醒在座的每一個人她是正室,又好像覺得她本身就是這個群體裡超然的存在。
我憋得實在沒辦法了,長出了一口氣道:“今天就是商量一下,以後每天晚上你們老公我怎麼睡覺?”
這話一出,都來了精神,原來每一個人都鬼精鬼精的,早猜到我今晚要說什麼了。可一個一個都雙眼放了光,然後就都低頭不吭氣了。
我等了半天沒等到一個屁,“同意每晚抓鬮的舉手。”等了半天,綺羅和春花手舉了一半,看沒人舉又放下了。
我看一個個都不想直面這個問題,“這樣吧,今天是星期三,以後每週一我睡美麗房裡,週二寧語坤,週三肖成芳,週四沈夢瑤,週五李春華,週六雲綺羅。不同意的舉手!”沒一個啃氣的,只是成芳抬起頭看了看,她一看我,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扭頭看其他人。細想想,這一個個都是新時代的主權女性,能六女共侍一夫,已經是超乎常人了,坐在一起表態這種事,到是我這個利益最大享有者大大的不是了。
自找了半天沒趣,我道:“以後大家是一家人,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隨便一點兒,也不用給我面子,萬事好商量。出了這個門我是鎮長加旅長,我說一你們跟我說一,大話空話我不想多說,咱們這個小家要帶著外面這個大家,在這一帶長期生存。黃河谷地山樑套著山樑,搜尋隊在把這一帶基本探明瞭,等大家都安頓好了,我帶著人去實地考察一圈,能築起高牆的地方,把牆趕在玉米成熟之前築起來。等把新長城修好,管他外面你爭我奪,我們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日子。”
我烏拉烏拉說了半天,曲高和寡響應的女人不多。散會之後,電也停了。我尾隨著進了成芳的屋裡,成芳直接進了裡屋,今天是週三,該她侍寢。我掏出打火機點著了房裡的油燈,屋子漸漸亮了起來。成芳從櫃子裡取出狙擊步槍,我倆人沒有說話,藉著油燈的光亮開始包養槍支,大槍完了小槍,長槍完了短槍。最後連我隨身的砍刀和蝴蝶刀都用槍油擦了亮了。
灶臺裡封著火,茶壺裡的水也燒開了。我尋思著一個人住在這一個院子裡是不是太孤單了?可是用什麼理由安排幾個丫鬟和老媽子呢?衛生間裡擺著兩套洗漱用品,我倆人站在梳妝鏡前,成芳解開了她的長髮,我拿起梳子給她梳頭。她可能是見我發現了毛巾架上搭著的一對毛巾,光線很暗,但她似乎也臉紅了。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用鼻子嗅了嗅她耳邊的頭髮,能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顫抖,等我從身後環抱住她,她道:“我……我要先洗個澡。我洗完,你……你也要洗一個。”我點點頭,出了衛生間。
臥室裡,沒有電視看,沒有手機可以玩。黑燈瞎火的,除了耍弄兩下蝴蝶刀,喂喂栓在院子裡的小小,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栓院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在澆花的語坤,她衝我甜甜的一笑。我招手讓她過來,語坤小聲對我說:“小老公,週二晚上見。”說完就跑回屋了。
我不著邊際的回了房間,成芳還沒有從浴室裡出來。等啊等啊,抬手看了看錶,女人已經洗了一個小時了。這太陽能裡的熱水估計流光了,我走到門口,裡面的水聲已經沒有了。我敲了敲門,成芳沒有開門。我道:“老婆,你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我繼續敲門,擰了擰把手,門沒鎖。裡面非常黑,什麼都看不見,我隱隱能聽到成芳的抽泣聲。我循聲過去,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渾身溼漉漉的,可是連衣服都沒有脫。我道:“老婆,別哭呀。”
成芳道:“我要是你唯一的老婆該多好,要是我哥哥沒有死該多好,要是這末世沒有來,沒有喪屍,沒有這半年發生的一切,該有多好!”女人在我的肩頭,哭的非常傷心,我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只是學著電視裡說:“哭出來就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