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反擊。不明國籍的路航大隊被高炮連和裝甲連伏擊,吃了大虧。戰鬥結束後,只有不到十架直升機退出戰場。
本以為得救的這夥人,他們用著七八外語在歡慶勝利,結果被他們自認為勝利會師的物件,用步槍和冷眼包圍了。
曹軒連裝甲車都懶得下,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道:“我們是人民解放軍某部裝甲二連,你們未經同意,擅自闖入我方領空。現在我命令你們放下武器,接受檢查。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指揮通訊器裡,傳來了陳震的小聲唾罵:“死孩子,標準用語裡,哪有格殺勿論這幾個字?瞎胡鬧!”
曹軒強忍住沒有笑,看這夥人反應比較慢,提高了一級嗓門道:“我再重複一遍,我們是人民解放軍某部裝甲二連,你們未經同意,擅自闖入我方領空。我命令你們放下武器,接受檢查。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說完,曹軒鑽回了裝甲車。四周包圍他們的戰士,動作整齊的切換到了臥姿持槍戒備模式。十幾個人交頭接耳的幾句,開始將手中的武器,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腳邊,而後紛紛舉起了雙手。曹軒也不客氣,戰士們一擁而上,把這群人都綁了。有幾個會中文的僱傭兵,開始高喊著“抗議,野蠻”之類的字眼。
曹軒和戰士們把這群人塞到了運兵車裡,並沒有著急回掩體,而是滿山遍野的打掃戰場。陳震司令在耳麥裡下了死命令,不找到證明路航大隊身份的物證,不許會基地。四十幾個戰士,在山谷裡,山崗上又搜尋了三個多小時。繳獲的槍支什麼國家的都有,五花八門的。直升機的殘骸裡,多半是亞洲人,看來這路航大隊是島國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等曹軒帶著戰士們全部返回了地下,陳司令就在電梯口等待著。電梯門一開啟,這群僱傭兵都被曹軒帶著頭套,幾個多嘴的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看來曹軒使用了襪子堵嘴的損招。在陳震的安排下,抓回來的俘虜被分別關押在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都住著單間。
戰士們三人一組去審問僱傭兵,而陳震和曹軒去審問那兩個穿白大褂的人。這兩個人明顯沒有什麼末世倖存者應有的特徵。看樣子就知道沒有怎麼捱過餓,平時的伙食看來還是不錯的,而單憑這一點,這兩個人的審問就簡單多了。
曹軒道:“名字,年齡,職業還有隸屬國家,統統說出來,我沒有太多的耐心。”
這兩個人一個是金髮大鼻子的歐洲人,一個不張嘴就處於隱身狀態的黑人。兩個人都保持著緘默,似乎有要死扛到底的意思。
曹軒又道:“幾個意思!裝什麼逼!剛才你們兩個又是抗議,又罵我是野蠻人,現在聽不懂中國話了!名字,年齡,隸屬國家,還有為什麼有人追殺你們,從實招來!”曹軒一邊說,一邊拼命的拍著桌子。但是兩個人根本不吃曹軒這一套,把這個上尉軍官氣的直跳腳。抽出皮帶,就打算用二戰時期對付“舌頭”的老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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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姍姍來遲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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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震,看到曹軒的辦法沒有用。起身讓曹軒出去了,獨自一人坐在他們的對面。審訊燈也關了,並在話筒裡讓控制室把這裡的燈開啟,再送點兒食物和水進來。審訊室裡的氣氛變的不再壓抑。陳震正色道:“我是人民解放軍某部大校參謀長,我姓陳。災變後被任命為這個堡壘的臨時司令員。不管我們採用了什麼方式請你們進來,你們的命卻是我們救的,這一點無法改變。軍人處理問題的方法可能與你們有所不同,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黑博士喝了口牛奶道:“陳司令,我叫保羅,這是我的同事,格里芬。既然你們是中國的正規軍,我希望你們能看在全人類的份上,立刻送我們去紐西蘭。這很重要,這關係到全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