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蘇晉並瑜王驚恐的看著蘇曜,臣子們一片譁然。臣子們議論紛紛,難道他們叩拜如此之久的皇帝是篡位而來?養病深宮的太上皇早已不再?蘇曜早就知曉事實,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先皇?而蘇曜說他“沒死”難道現在這位皇帝為奪皇位曾經謀害蘇曜?
然後聽蘇晉大喝道:“父皇病重朕受命任之,正大光明!”
“你不逼宮,皇叔會被你氣得重病而死?!我當真希望皇叔只是病重,還沒有被你埋在哪個亂崗上頭!”
蘇晉狠狠的盯著蘇曜道:“你憑什麼說此言?”
蘇曜嗤笑一聲,“以你現在境況,就算我拿不出什麼憑證,說不出什麼所以然,那又如何?為何總花那麼多心緒在我身上?可如今你看吧,我的依舊是我的,我還可以要更多,而你的呢?若是你當真光明正大得了皇位,皇叔心願將皇位傳給你,那我認你這個皇帝!”
當臣子們為這場皇室糾紛唏噓不已,同時也認定蘇曜卻也拿不出什麼可證之物時,卻見著蘇曜於左右吩咐道:“請棟宇公公入宮,宣旨。”莫不是留有先皇遺旨?
蘇晉與瑜王不再言語,只因深知大勢已去。
不多會,棟宇從宮外被接入宮。蘇曜從懷中取出一暗黑卷軸,遞了過去。棟宇恭敬接過,顫顫巍巍的開啟,大殿中森然的安靜,棟宇年老,卻仍是中氣十足,一字字清晰莊嚴,響徹輝煌大殿。
棟宇乃先皇近身內侍,是先皇極寵信之人,十有八九的臣子信了蘇曜。而有一老臣在棟宇唸完之後要求觀看,蘇曜允了。棟宇將聖旨持於手中,展開在老臣面前,老臣最後嘆道:“此乃先皇真跡不假!”說罷,跪下來,高呼萬歲,其他臣子見了,紛紛跪下,叩首而三呼萬歲。
瑜王不顧百姓安定暗通篤國,太子為私慾謀害蘇曜,臣子們想,廢太子,貶瑜王,發配北漠,不得回京,不論之後逼宮一事,僅憑這兩條足矣!
先皇那時本就下旨廢了太子,如今太子當上皇帝那也是“廢”字了得!而下一任君主,便該蘇曜自立了吧,可卻聽蘇曜道:“先皇口諭,立皇三子蘇蹊為帝!”
蘇晉不再是皇帝,而蘇滬也不再是瑜王,他們被拘於各自府內,不日後去往北漠。支援蘇晉一派開始緘默,同謀者量刑而處。先皇靈柩移入皇陵,儀式莊嚴宏大,棟宇自請為先皇守靈。新帝登基大典也將於半月之後舉行。
如此一震驚全國的政變算是徹底結束。
那日,蘇曜於宮中,遇見先皇的第三個兒子,年僅九歲的蘇蹊
蘇蹊問:“皇兄們當真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蘇曜看著眼前的小孩回道:“應該不會了。”
蘇蹊點頭,稚嫩的答道“恩,我想也是的。”
“哦?”
“蹊兒一想便知道會是這樣。”
“皇兄之事可會怨我?”
“不會。皇兄之作為不可容。”
蘇曜笑笑。
又說:“堂兄定會是個好皇帝的。”
蘇曜笑著說“我是王爺,不是皇帝。”
“蹊兒希望皇兄來當,而且蹊兒私下我聽夫子們議論說,這的皇位實則是堂兄您讓給我的。”
“我不是皇叔的兒子,當然不會當。莫聽夫子們的胡亂議論。”
“夫子說只要是有能力的人,不論血緣關係。堂兄就是很厲害的人,一定會把國家治理的很好,為什麼不當呢?蹊兒就很喜歡堂兄來當的,就算是論血緣,堂兄你我本就是一族,血脈相依,不是父皇的親子又怎樣,我們都有同樣的皇爺爺的呀,如果當初是王叔當的皇上,那現在,堂兄不也就是皇帝了?”
蘇曜笑著說:“蹊兒比我更合適。”
“為何蹊兒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