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鱷,下面就看這條火鱷的表現了,如果它能夠抗住一切,獲得擬火元素態,那麼今天所有的危險就到此結束了,但如果它還是會發狂,或者被火腦龍的龍腦燒死的話,呂岩就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用僅存的二號禁錮之球封印自己,直到有刻魂者找到自己。
知道禁錮之球的人不多,作為這樣一個無人可以擊破的白球,在低階盤者眼中肯定是寶物,他們也應該會將這個“寶物”藏起來,作為家族的財產。而呂岩可以在禁錮之球中等待半移症消失,然後再取消禁錮之球走出來,這就是呂岩最後的脫困辦法。
但這個最後辦法實在風險太大,不能肯定鹿尾鎮國的盤者就不認得禁錮之球,也不能肯定這些人會將禁錮之球儲存起來,而不是將它上交給埃斯金。另外呂岩也不能保證半移症就一定會自己消失,如果它沒有好轉跡象,而其他刻魂者又不能在幾年內找到自己的話,呂岩可能就會在禁錮之球中一直被困到死,其他書友正常看:。
所以使用禁錮之球自保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希望那條火鱷能夠爭點氣,守住它得來不易的機會。
呂岩看著落下的彩雲,裡面傳來了火鱷的咆哮,要發怒了嗎?
“嗷!”火鱷咆哮的聲音帶著一股病態的狂亂,似乎和第一隻有點不同,但是聲音確實非常響亮,大地都因為這種顫抖而震動起來,無數未被火焰趕走的蟲蟻居然受不了這種咆哮,而飛快的從藏身的巢穴中鑽了出來,倉惶逃跑。
天空之上,郎家大長老白色的眉毛挑了挑:“好,兩條火鱷都被制服了。那杜家的小子再也逃不掉了。”
平家家主平月梅也是咬牙道:“那個小子留給我來我處理,誰也別和我搶,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還有那個骷髏,我要將他的骨頭也一根根碾碎,這愚蠢骯髒的東西。”
孔宥心中狂喜,臉上卻不敢在悲痛的平月梅面前表現出來,只能故作深沉的勸導:“月梅妹妹節哀,我們幫豔紅報了此仇,總算是能夠祭慰她的在天之靈!”
“這不夠!”平月梅冷冷道:“我要將杜家從鹿尾鎮國整個抹去,他們家族中的每一個人,我都不會放過!”
這瘋女人,孔宥心中暗罵,不過他知道平月梅這一戰之後,很可能可以弄到三塊空印,將跨入十盤盤者的境地,所以他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符合著點點頭:“嗯嗯,不能放過……”
“咦?”郎爾東突然訝然道:“那個火鱷的吼聲怎麼漸漸變小了,而且為什麼它沒有像前面那隻一樣噴吐炎袖?”
另外兩位盤者向下看去,果然見到彩雲之中,火鱷隱約的巨大身形並沒有到處狂奔,也沒有噴射炎袖,它的狂吼慢慢低沉了下去,就彷彿是用力過度之後,正在虛弱的呻吟,書迷們還喜歡看:。
“這隻火鱷是不是太沒用了,這麼快就進入了疲倦的狀態嗎?”孔宥奇道。
平月梅的眉頭也僅僅皺了起來,她雖然最年輕,但確實如傳說中一般,平家的女人都非常的聰明,她感覺到這火鱷的表現似乎是有點不對勁,再想到這火鱷本身就出現的不明不白,她就更加擔心了。
就在這時,地面上忽然轟的一下爆發出一團紅光,超級火鱷的身體整個燃燒了起來。
就彷彿是一座小山在突然之間化成了乾柴堆,突然燃起熊熊大火,即使是彩雲的包裹也無法遮擋這赤紅色的火焰,而沉浸在火焰中心的超級火鱷一動不動,就連吼叫聲也消失了,它似乎是死了一般。
空中的三位盤者都看得大為奇怪,難道這隻火鱷因為迷毒雲的傷害而太過瘋狂,已經**了嗎?
而在地下,看到這一幕的呂岩心中也是一沉,火鱷好像是扛不住火腦龍的龍腦侵蝕,被它殺掉了,這種情況本來就在情理之中,當初呂岩吞噬藍心龍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