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迴到家的時候己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但是洪月依舊沒睡,還在沙發上等著秦峰。
秦峰心裡暖暖的,不管他在外面多忙,也不管他回來的多晚,在這個城市,永遠都有一盞燈為他而亮,也永遠都有一個女人在等著他。
第二天上午,秦峰正在等著肖漢文的訊息時接到了肖漢文的電話,肖漢文告訴秦峰他己經到了市委。
秦峰知道肖漢文的意思,沒多說話,給陳武寧打了個電話,然後讓肖漢文首接去陳武寧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陳武寧從秦峰的辦公室門口路過,向秦峰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周啟明的辦公室。
沒多久,羅楚也走進了周啟明的辦公室,緊接著桌子上的電話響,秦峰也被周啟明給叫進了辦公室。
“我們今天簡單開個會,我剛給宏宇同志打了電話,宏宇同志在外面視察工作,暫時來不了,等我們開完會之後我給宏宇同志再打個電話通報一下我們商討的結果吧。”
“好了,秘書長,你先通報一下這個事的情況吧。”周啟明平靜地說著。
“好,就在剛剛不久,山南縣縣委副書記肖漢文同志來到市委向我彙報了一個情況,前天晚上……”肖漢文慢慢地說著,把山南縣老鎖廠的發生的群體事件的情況說了一遍。
“深層次的原因是什麼?這個事件的背景是什麼?”周啟明繼續問。
“我問過肖漢文同志,肖漢文同志說起因是因為老鎖廠的下崗職工對縣政府給予的安置方案不同意,同時也對老鎖廠這塊地的處置方案不滿意。”陳武寧道。
“具體的呢?”羅楚問。
“具體的肖漢文並沒有說。”陳武寧搖頭。
“秦峰,你在山南工作過多年,我想關於這個事你多多少少清楚一些吧?”周啟明問秦峰。
“周書記,羅書記,我在山南縣工作的時候老鎖廠的地還沒賣出去,這個金瀾城專案也還沒上馬,所以具體這中間是個什麼情況我不清楚。”
“不過,這塊地是劃在山南縣經開區的,而我擔任過經開區管委會主任,在我在任上的時候,就有開發商找我談過這塊地的事,當時開發商的意思是想讓我提供方便,他們以收購廢棄工廠的名義整體收購破產多年的老鎖廠,然後再希望我能答應在他們收購過後幫助更改規劃,把工業用地更改為商業和住宅用地。”
“我當時沒有答應,所以這塊地在我的任上沒有出售,這些事情都發生在我離開經開區之後。不過有一點值得注意,現在開發這塊地的公司雖然不能當初找我的公司,但是老闆卻是同一個,而操作手法與當初對方向我提及的一模一樣。”秦峰說著。
這件事情沒有經過調查,沒有調查秦峰就不能隨便亂說,更不能給這件事蓋棺定論,所以他只能以當初胡廣順找他的事來隱晦地向周啟明和羅楚說明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秦峰,你現在就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個,在有關老鎖廠這塊地的開發過程當中,你認為存不存在違法違規的情況?”周啟明是個雷厲風行的領導,所以說話辦事向來不喜歡囉嗦。
“肯定存在,而且情況應該會比較嚴重。”到這個時候了,秦峰自然不能在藏著掖著。
“好,第二個問題,牽涉有多深?可能牽涉到了誰?”周啟明接著問第二個問題。
“可能山南縣的幾個主要領導都牽涉了。”秦峰迴答。
“第三個問題,我們就來說說這次群體事件,你認為這次的群體事件山南縣能不能處理好?這個事件還會不會繼續發酵?影響會有多大?我不要你說原因,我只要你給我一個你的判斷結果。”
“以我的判斷,這個事壓不住,肯定會繼續發酵,這次己經死了人見了血,而初步判斷,山南縣的處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