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好些了嗎?還在發燒沒有?”秦峰問。
“還說不是我媽給你打的電話,你怎麼知道我感冒了?”
秦峰愕然,然後把這事給撇過去:“去醫院看了沒有?”
“要你管?”
秦峰開啟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幾盒藥。
“這是我來的路上買的,都是感冒藥,按時吃。這裡是山區,早晚溫差大,也比較溼冷,容易感冒,自己平時要多注意。”
“用不著你管。”謝思敏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明顯比之前要溫和。
秦峰還想說,這時楚玉濤在外面敲門:“縣長,我們先吃飯吧,都己經準備好了。”
秦峰沒打算在這吃飯,但是己經這個時候了,東河鎮不可能不準備,別人都己經準備了他也不好意思走。
“走吧,跟我一起去吃飯,都是你們東河鎮的同志。”
“不去,我己經在食堂吃過了。”
“好吧,那我不強求你。”
“秦峰,我警告你啊,不許跟任何人說我們倆之間的關係?”謝思敏站了起來指著秦峰威脅。
“我們倆之間什麼關係?”秦峰笑著。
“我……不準說我們倆之前認識,反正你要裝作不認識我。”
“為什麼?怎麼?認識我這個縣長很丟臉?”
“我之所以選擇來這裡是希望自己能憑自己本事為這裡的鄉親們做點事,做點有意義的事,我希望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仗著誰的關係。”
“如果你敢把你認識我的事洩露出去並且為我提供幫助,休怪我翻臉。”
謝思敏再次威脅,也只有她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威脅秦峰了。
“好,那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秦峰點頭。
“什麼事?”
“我再給你打電話不許不接。”
“看心情吧!”
“你要是敢不接我電話我就告訴楚玉濤,讓楚玉濤對你格外照顧。”
“你……行,我答應你。”
“這個週末到宜安來,我請你吃飯。”
“不去。”
“為什麼?”
“沒車,不方便。”
“我讓王軍開車來接你。”
“開車來接我我也不去。”
“這又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想去,不想看到你,不想跟你有過多的牽扯。”
“如果你不去那我就只能過來找你,到時候只能再麻煩楚玉濤和你們東河鎮的同志繼續陪同了。”
“你……秦峰,你就是個人渣。你是什麼縣長?你就是無賴。”謝思敏咬著牙罵著。
“小丫頭片子,都到了我這一畝三分地了我還治不了你?”
“我先去吃飯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場合,就不叫你陪同了。回去之後把藥吃了,週末我帶你去吃大餐,看看你這樣子,這幾個月是吃了不少苦頭。”
秦峰帶著謝思敏走出辦公室,然後便在楚玉濤的引領下在東河鎮食堂的小包間裡與東河鎮的領導們吃了頓飯。
回到家之後,秦峰給田慧芬打了個電話,說了說謝思敏的情況,讓田慧芬不要擔心,他會把謝思敏照顧好的。
第二天上午,謝建凱再次每天例行性地走進秦峰的辦公室向秦峰彙報工作。
“有進展?”秦峰問。
“有,昨天晚上,我們己經找到了可以證明張龍就是殺害沙場老闆一家三口的關鍵證據,同時,我們也找到了充足的證據確定了來自首的兩人與本案無關。”謝建凱點頭道。
這個案子己經不僅僅只是一件普通的案子,而是政治案,更是關乎謝建凱個人命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