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愛殺人,而是殺人太簡單,一根小小的縫衣針就能在零點零一秒透入人腦中令人致命,真是沒啥成就感可言。
打從十三歲起以三寸長鐵絲切斷企圖玷汙她的不良叔叔的喉,殺人這種工作竟就做得如此得心應手,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便成為真正的殺手。
在院長的牽線下,她開始接些“工作”,以四六分成法,不重物質的她得四成酬勞,三成酬勞歸育幼院所有,另外三成捐肋其他弱勢族群。
不求名,她得了個殺手界難求的盛名。
不求利,她在銀行的存款數字大概十位數吧!
秦逆蝶不富有,和她周遭的富人朋友比起來,她是窮人家,真的很窮。
打混了幾年,拱出了“逆剎”此名號,一完成“超齡”的學業她就收山了,乖乖當起上班族,領起月入十二萬的“低”薪。
“有人在調查我?”懶懶地眼球一吊,秦逆蝶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的行事一向隱密,應該不至於暴露身份才是。”管觀陽說出近日所聞地納悶著。
她開玩笑的道:“說不定有人在暗戀我。”
噗!
吃著“殘羹剩渣”的兩位有實無名夫妻當場噴了一地的菜,四眸全瞠大如十五的月,圓睜睜地似乎嚇得不輕。
“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懶了一點,其他完美得連神都嫉妒,我原諒你們的平庸。”好險她的反射神經一向敏捷,閃得夠快。
“天呀!該不會是我們的縱容養成她的自大吧?”創造一個自我膨體怪物,管觀陽揉揉太陽穴。
“我們哪裡平庸了,怎麼可能有人會暗戀你。”要也是暗戀她才是,任依依真當笑話聽。
秦逆蝶用蝴蝶刀剔剔指縫裡一粒小砂,“你們好像不太滿意我?”
瞧,連隨身小刀都亮出來,想不見風轉舵都不成。
“呃,豈敢,我們當你是神只供奉,早晚三炷香。”擦擦冷汗的管觀陽連忙護住心愛的女人。
他們的感情是屬於青梅竹馬型,談了十幾年戀愛早認定了彼此,欠缺的只是適當時機宣告兩人的關係。
只因任依依和管觀陽都是公眾人物。
“我好可憐喔!自幼無父無母可護庇,好不容易掙活到二十四歲,小小賤命還遭人咒詛……”
“你得了行不行,哪個孤兒有你好命,堂堂企業總裁為你下廚料理、知名明星甘心淪為鐘點女傭打掃你的豬圈,不知足的女人。”見秦逆蝶又在裝可憐,管觀陽翻翻白眼吐糟道。
“依依,他又罵我。”唉!吵架挺辛苦的。
這回任依依可不依了。
“觀陽罵得好,你哪裡可憐了,我才有資格抱怨。”她捏捏自個疼澀的肩膀。
“連你也不同情我,眾叛親離,生而何歡。”剝了殼的栗子倒挺甜的。
不歡的人還猛吃她掌中的甜慄?任依依真拿她沒轍。“別再懶了,叫豹子查一查吧!”
“查什麼?”秦逆蝶一臉迷惘。
“噢,你當心點,別不當一回事,有人在翻你的底哪!”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懶人。
“喔!這件事。”
“沒錯,就是這件事。”
“都活了一大把年紀,再活個二十四年該是件容易的事。倒杯可樂。”秦逆蝶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任依依無力的走到雙門冰箱取出五小時前冰的可樂,“固執。”
接過擲來的可樂,她改靠為躺。“何必多事。”
“攸關性命大事你還懶成這樣,要不是我們連絡不到豹子,你倒是省了一事。”任依依知道自己天生勞碌命,能做的她早搶著做完了。
“人家豹子和愛人卿卿我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