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罵了。
“是嗎,那在下祝公主心想事成。”凌子尤笑著說,聲音裡已有些喘了。
“啊!抱歉,只顧我自己了,這是我們寒素族特有的傷寒藥,一日三副就行了。你看我老是,這樣爹爹都說了我好幾次了,老是忘了重要的是。”
寒彩兒把藥遞給一個下人,便一臉的古靈精怪的看著薄紗後隱隱約約的凌子尤。
“有什麼事嗎?”凌子尤軟軟的靠在軟榻上,看著紗帳外那雙閃著光芒的眼眸。
“凌王子,我想問,你認得木娘娘嗎?就是木落秋木娘娘啊?”
依然是蒼白的笑,依然是病的柔軟的身子,可眼神中的笑意卻淡了下去,像是隻剩下這一點影像留於此。
“她嗎?我不認得,只知道她是黎王的妃。”
“是嗎,那你多多休養,我先回去了。”寒彩兒撅著小嘴,又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凌子尤挽起薄紗,又緩緩的坐回了剛才坐的靠窗的位子,繼續看著陽光。
木娘娘……他怎麼會認得呢?他認得的只是,他的落落,那個在嚴嚴的冬季教他要勇敢的女孩……那個說她……會嫁給他的……落落……那個已經遺忘了他的落落。
“王,吃藥了。”一黑服男子端上一盒小巧的玉盒,畢恭畢敬的說道。
“放那吧。”凌子尤沒有回眸,只是淡淡的回著。
“可王!這用藥,可拖不得啊!”黑服男子緊張的抬頭,一雙妖嬈的紫眸顯露了出來,勾勒著他蒼白的臉,高挑的身子向前傾去,卻又不敢越軌。
凌子尤緩緩回眸,那雙焦急的紫眸,在對上凌子尤的眼神的那一瞬,便又慌張的垂了下去。
“拿來吧。”黑服男子趕緊遞了過去,之後便立在一旁靜靜地候著。
凌子尤從玉盒中拿出一粒黃褐色的丸子,含在了最中,那肆意的苦邊立馬從嘴中擴散到了全身,凌子尤緊緊地握住扶手,原本蒼白的臉卻慢慢地變紅,顏色越來越深……直至像是滴血般……
黑服男子心疼的看著主子受苦,卻也無能為力,這上一寒的寒毒,受毒痛苦,解毒更痛苦……
片刻之後,凌子尤像是緩過來了,揉了揉手腕,氣色更好了點。
“王,已經查到了,確實是大皇子乾的。”黑服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大皇子也太狠了點!這也都怪他,沒有保護好王,讓他被人下毒……不過王卻沒有怪他……
“也應該是他,他以為我離開的凌國就更容易下手嗎……他也不想想要是挑起了黎國和凌國的戰火,他要怎麼收場……”凌子尤淡淡的說,這個哥哥太過沖動了……
“是的,不過看樣子,黎王也不希望您出事。”
“他嗎,他連自家的事都還沒處理好,他現在還不想跟外面的人鬧不清,可要是等他真的掌權了……那……”
“黎王也有像主子您一樣的遠志嗎?”黑服男子恭敬的說道。
凌子尤不語,只是抬頭看向陽光。
“今天的陽光……”凌子尤眼神有些迷濛的看著那被窗外顫抖的樹枝遮蔽的有些跳動的光斑,話語間,已漸漸向門外走去。
“不!王!”還沒等凌子尤走到門口,黑服男子便橫立在了門口。“不行王!你不可以吹太多風!”
凌子尤微微眯眼,剛才還束著的霸氣與威嚴便一瀉而出,看的黑服男子不由得一顫,但也正是這王者之風,讓黑服男子更加堅定的維持著阻撓的姿勢,“王!你得身體要緊,如果再像上次去木娘娘……”
“夠了!!”凌子尤轉眸,“不要跟進來!”言語中的怒氣已讓整個屋子寒地嚇人了,黑服男子欲言又止的看著凌子尤緩緩的步進了裡屋內。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講到木娘娘王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