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一年後,她家裡起了火,只剩下她一個人,母親姐姐和弟妹均在那場火裡喪生,說來也是她運氣好,起火的那晚,她沒有在家,才躲過了一劫,之後便跟著她母親的丫鬟,去了寧城。不過明面上是,李家人全部葬身火海。”
沈玉萱問“二虎娘,是她母親的貼身丫鬟?”
劉管家說“沒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因為情分極好,並沒有配給小廝,而是脫了籍嫁了個良民。李家出事後,一家人才帶著李晴去了寧城的小漁村定居。”
沈玉萱問“那火是怎麼起來的,可能查到?”
劉管家說“官府說是意外。”
沈玉萱明白劉管家的意思,又問道“李家還有沒有其他人?”
劉管家說“李晴的父親是獨子,叔伯兄弟軍均沒有。”
沈玉萱沉思了一下問“李晴的父親為人怎麼樣?”
劉管家說“武藝高強,忠厚豪爽,與同僚的關係很好。至於暗地裡有沒有齷齪,由於已經過了多年,很多痕跡也都抹掉了。”
沈玉萱點點頭道“辛苦劉管家了”
劉管家恭敬的說“為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本分。”
劉管家走後,雲嵐說“主子,看來這李家的事情有蹊蹺啊。”
沈玉萱說“是啊,不過她也算不容易。看她那情況,定是知道內情的。”
雲嵐說“那主子要直接問問麼?”
沈玉萱搖搖頭說“那丫頭是個謹慎的,你讓雲菊把我的身份透給她,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雲嵐道“左右不過是有冤伸冤,有仇報仇了 。”
沈玉萱笑笑說“沒錯,也就這兩件事了。”
在寧城的一個小院子裡,蘇子清和蕭明睿兩人,正躺在一棵老樹下的躺椅上說著話。中間的小几上還放著碟點心和一盤花生米。蘇子清拿起一個花生米往天上一扔,正好掉進他嘴裡,漫不經心的說“想不到,一個林家竟然藏著這麼多鬼怪。”
蕭明睿雙手枕在頭上說“林家的老太爺到是個精明的,可惜死的早了點。兒孫都不成器,只有一個體弱二兒子撐著,早晚得敗落了,現在竟然和匈奴扯上了關係。”
蘇子清說“那林老爺子也是,大兒子不成器,不會考慮二兒子麼,現在好了,人要找死,誰也沒辦法不是,嘖嘖,匈奴現在的首領還真是不簡單啊,美人計都用上了。要是林家大爺知道,那個寵妾是匈奴給他送來的,不知道會不會嚇死。”
蕭明睿說“林家既然有細作,另外兩家想來也有才對,看來我們還有的忙了。”
蘇子清沉默了一會說“阿睿,以後我定然會去戰場的,你信不信,我定會打敗匈奴的。”
蕭明睿鄭重的說“子清,我信,這是你從小的夢想。”
蘇子清轉了話題說“聖上的意思,是要將計就計,細作要是用好了,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說著想到什麼聲音有些冷“那個陳靖到是個有真才學的,要不是早有防範,我都快把他引為知己了。哼,真不知道,那位匈奴首領怎麼找到的如此人物,當個小小的細作真是委屈了他的雄才大略了。”
蕭明睿想到陳靖也覺的有些棘手“陳靖此人精明謹慎,稍不注意怕是會被他瞧出什麼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得虧我們事先知道,不然憑他的本事,我們可就危險了。不過也怪,郡主是怎麼看出來他有問題的,若是初次見面,不知底細的人很難對他產生惡感。”
蘇子清也驚訝沈玉萱的敏銳,他查到沈玉萱是在文華會上和陳靖說了一陣子的話,回來就交代了她那個管家查文華會,重點查的物件裡就有陳靖的名字。這陳靖到底是和她說了什麼,才漏了馬腳,話說陳靖刻意和他們交好了這麼長時間,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細,還真的很難懷疑他別有用心。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