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迪說:&ldo;因為我覺得你穿上會很漂亮。&rdo;
然後他又說:&ldo;除了裙子,還有另外一件禮物要送給你。&rdo;
他說:&ldo;你別動,我給你戴上。&rdo;
米禾在黑暗裡應了一聲,然後就感覺到弗萊迪的身子貼近了她,他的手指貼上了她的面板,他先是摸了一下她的胳膊,像是找準位置一樣,然後才慢慢的將手挪到她的脖頸之上。
米禾覺得頸項之間癢癢的,她感覺弗萊迪的半邊身子壓過來,然後他兩隻手都伸到了她脖子後面為她戴項鍊,但這個姿勢,就好像他在摟住她一樣。
她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被他的氣息淹沒。
甚至是有些貪婪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是不是也可以任性一些呢?
等到他終於將項鍊扣在了她的脖子上,米禾摸了摸,有點涼,好像是一種石頭,她還問:&ldo;是什麼?&rdo;
弗萊迪說:&ldo;是個小東西。&rdo;
可是,他的姿勢並沒有變。
他仍然還是摟著她的姿勢。
因為她這樣乖巧的在他的懷裡,他也忍不住了。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剋制。
而黑暗裡的她,肌膚是軟的、香的,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一種醉人的氣息撩撥著他。
他想撕開他送給她的那條裙子,想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想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
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給她一個穩定的未來,也不能給她一個遺傳著他們一切特徵的孩子。
他什麼都不能給她,除了一堆無用的記憶。
因為,他就好像漂亮的、轉瞬即逝的&l;銀河之心&r;一樣。
可是在黑暗之中,米禾忽然拉了拉他的袖子,弗萊迪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她,米禾卻在黑暗裡抬起了頭,然後,輕輕了親了他一下。
位置還是偏了,親在了他的唇角。
她輕聲的說;&ldo;謝謝,弗萊迪……&rdo;哥哥……
然而哥哥這兩個字被吞沒在弗萊迪的嘴裡,因為他將她壓在身下,不顧一切的親吻了她。
她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弗萊迪哥哥是那麼的熱,那麼的沉,他親吻她的時候,連胸腔裡的空氣都要被奪走了一樣。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隔著那條華美的裙子,揉捏上了她的蜜桃。
他們都沒有說話,黑暗裡甚至是靜悄悄的。
可是空氣裡黏著的氣氛讓所有的肌膚相親都變得曖昧起來,好像要燃燒一般的炙熱。
他甚至已經扯開了裙子的扣子,那對顫巍巍的蜜桃就這樣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然後他的唇舌毫不客氣的舔舐著那裡。
就好像他無數次幻想的那樣。
他的身體做出了巨大的回應。
又堅硬、又炙熱。
他已經沒有理智了。
可是他還在告訴自己,必須理智、冷靜下來。
但是這些勸告自己的話,他全都聽不見了,因為他的唇舌、他的手,比他的腦子更誠實,他捨不得放開她的一切。
不斷的攫取著她的蜜香,不斷的揉捏著她的柔軟,將她鎖在自己的懷裡。
沉淪吧……
然而下一刻,米禾的終端響了起來。
倆人都停了下來。
是多羅。
米禾沒有按全息可見,在她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多羅已經說:&ldo;我看到你的定位了,弗萊迪,請你來見我,現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