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愜意的持續蹂躪著在他手下躲避不及的少年,“你忘記你剛才揍過的那個人了,你保證你現在修煉一會兒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這番解釋讓安小墨停下了掙扎的動作,臉頰被捏的紅紅的,眼裡卻泛起了疑惑。
看著他這副呆萌呆萌的表情,男人難得的多解釋了幾句,“看被你揍了的那個傢伙身份不低的樣子,估計不用多久就會有人上門來‘求見’了,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開始修煉?”
男人的解釋當下讓安小墨想起回來的路上被男人囑咐的事情,當下趕緊搖了搖頭。
“唔……不了……”被捏著臉,安小墨說起話來有點模糊不清,但看起來卻著實惹人歡喜。
滴、滴、滴……
“安小墨,爸爸讓你下樓,他有事情要問你!”門口被人按了幾下,之後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了進來,帶著慣有的高傲。
安小墨聽出來了,這聲音是安晴無疑。
果然被男人猜中了,那傢伙真的找上門來了。
“好了,去吧,記得我交代你要注意的地方就好。”鬆開被自己捏的泛紅的臉蛋,男人低頭在他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身形就在安小墨的眼皮子底下漸漸變得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Chapter 26
一樓大廳。
安上將端坐上位,安夫人也在一旁靜坐著,安冽同樣在一旁坐著。
因為是國慶假期,一家人難得都在,可大清早的就被人擾了清淨,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歡喜的。
可此時的氣氛卻極其緊繃,空氣中都好似燃起了點點火藥味。
原因卻是此時站在大廳正中間鼻青臉腫的年輕人。
年輕人在場的人都很熟悉,因為他是唐家的弟子唐飛,跟安冽一樣就讀機甲學院六年級,只是唐飛是在蒙特可學院,安冽卻是在奧斯托學院而已。
如果說僅僅是這樣就罷了,可偏偏唐飛有一個哥哥名叫唐柯,而唐柯卻沒有跟唐飛同樣就讀蒙特可學院,反而和安冽一樣在奧斯托學院。
不單單如此,這個唐柯說起來也算是一個天才,十五歲覺醒了六級機甲,到現年二十歲體術也已達到月級,被不少同學所推崇,被不少老師所看重。
但是這樣的光環卻在遇上安冽之後如同氣球一下‘嘭’的一下,碎成渣渣了!
因為跟他同年的安冽同樣是十五歲覺醒機甲,但是人家覺醒的是七級機甲,只比三大上將低一級而已,現年二十歲安冽的體術卻已經達到了星級,剛好比他高一級。
這樣處處的壓制讓唐柯已經示安冽為畢生大敵了,所以此時同樣處在現場的唐柯沒有關注唐飛的問題,更多的是將敵意的眼神落在了安冽身上。
這是遇到剋星的下意識反應,只是被他盯視著的安冽仍然八風不動的坐在原位,別說情緒了,就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對方。
“兒啊,你怎麼會被打成這樣呢,也不知道打你的人是不是受人指使,你怎麼就這麼可憐呢……”在唐飛旁邊一副泫然欲泣的婦女好似一副自己的兒子受了大委屈的樣子,不顧形象的當場哭訴了起來。
至於唐飛的父親唐嶺卻沒說什麼,看其樣子也好似預設了一般。
程如媛看著眼前的場面嘴唇緊抿了起來,他們是身份高貴,可就是因為身份高貴,而且丈夫是軍人的關係他們才不更不能徇私,給外人留下話柄。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忍受著這一家子在她面前放肆,不然以她的身份,對方僅僅只是唐家家主的弟弟的身份又怎麼可能讓她正視?
別說他了,就是唐家家主親至的分量也是遠遠不夠的!
可現在這女人竟然這麼含沙射影的編排起了他們安家的是非,想到此,程如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