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蛇精,蛇精都是負心的東西嚶嚶嚶……”
瀾衣:“……”說的都是什麼。
樊禪和四兒低頭喝茶,瞥了眼對面白衣美人越來越冷的臉色,默默地為某位還在語無倫次地叨唸著些什麼的仙君捏一把汗。
終於,忍無可忍的慕容美人笑吟吟地往某仙君嘴裡夾進一塊碩大的生薑,四下頓時安靜了。
飯後,司徒虞和勾月都服了醒酒丹,回想起席上發生的事情,都恨不得找地縫鑽。特別是某位仙君大人,直驚出了一身冷汗,都不敢瞧自家夫人的臉了。
慕容離夙不理會她,拉著樊禪和勾月兩個去散步談心,很快,日頭就西斜了。司徒虞本想留她們住下,但樊禪和勾月也是偷跑出來的,如若再不回去,恐怕魔界裡就要炸鍋了吧。
“唉……真捨不得你們走呢。”仙君府門前,司徒虞感嘆一聲,對樊禪道:“以前還常擔心你,如今看見你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三兒,可要好好珍惜愛護啊。”
“嗯,我明白。”樊禪拉起身旁人的手。勾月回握住,笑道:“要不是成親前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是捨不得走呢。”
“嘿嘿,那你們以後得常來玩啊。”司徒虞抬手一揮,地上就出現了個木箱子。她鄭重地推到勾月面前:“三兒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兒了,這是一點心意,當做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樊禪眉梢抖了一下。總覺得箱子裡裝的是一些不好的東西。
“三兒你那懷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仙君大人側目:“這,這可是我和你師父的一片心意。”
樊禪聞言看向慕容離夙,對方只是淺笑不語。她便將大箱子收進空間裡:“多謝。”
勾月也一併道了謝,卻有些好奇箱子裡裝的是什麼。這時司徒虞偷偷給她遞眼色,隱在袖子裡的手輕輕捥指一彈,一道心語就出現在了意識裡。
正跟慕容離夙和孩子們道別的樊禪發現身旁人耳根一點點紅了起來。正覺奇怪,司徒虞先一步開了口:“好啦好啦,你們回去好好準備吧別耽誤了。成親那天我們一定會去的。”
“好,那我們先回魔界了。”樊禪道。勾月跟孩子們擁抱道別,也轉身去了。
司徒虞目送二人乘雲離開,長聲道:“三兒變化了許多啊。”
“這樣不好嗎。”慕容離夙淺淺勾唇。
“當然是好啊……等了多久這傢伙才開的竅。魔界那丫頭估計沒少被折騰。”
“是麼。”白衣美人意有所指:“我倒是覺得三兒比某些人聰明多了。”
司徒虞頓時心虛,想到前面發生的事情,覺得還是開溜為妙:“咳,那啥今日好像忘了施甘霖了,我先去緣田裡看看啊。”
“等等。”離夙喊住她:“剛才……你拿了什麼東西給她們?”
“你準備的好合果和仙丹唄。”某人說得理所當然,卻目光躲閃。
“哦?”離夙尾音上揚,“我不記得是那個箱子呢。”
“呃……呵呵。”司徒虞見瞞不過,只好招了:“我,我也得表示下心意不是?孕母石和私藏的那些都給拿了點,成親以後總該用得上的,能讓她倆快些有可愛的孩子。”
“教壞晚輩。”
“呵呵呵,怎麼是教壞呢,你看咱麼,添上兩個孩子,多幸福的一家子啊。誒,要不再多生幾個?”仙君大人攬上美人腰肢。
“你!”美人按住那放肆的爪子,“色狼,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那清荷妹妹是誰?”
“什麼清荷妹妹啊,那是清濯養的一條小金魚,我們胡亂開玩笑說起名叫清荷的。”司徒虞狼尾巴都要露出來了,直往她懷裡蹭,還膩著嗓子撒嬌道:“官人來嘛來嘛,妾身都犧牲色相了。”
離夙好氣又好笑,摁住某狼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