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件衣物落地,殷情拔開了青瓷小瓶的蓋子,在長樂長公主逐漸冒火的目光之下,把整瓶的春藥吞入了口中。
身體立即變得火熱了起來,少年邁著堅定的步伐,像一座噴著火的活火山,向長樂長公主邁去。
“你吃了什麼?”在理智燒燬之前,長公主開口問道。
“可以讓長公主快樂的東西。”少年在吃了藥後,眼神猩紅一片,如沉睡千年的獅子,剎那甦醒。
一向強勢的長樂長公主,這一刻在少年眼裡只是一隻小小的獵物。
饒是長樂長公主看慣了各色美男和各種諂媚的討好,也敗在了少年美好的身材之下和這一份新鮮感上。
長樂長公主的呼吸變得急促,少年陽剛、鮮活、火熱吸引住了長公主全部的視線。
緊繃的肌肉,線條流暢的腰肢,一手無法掌握的雄偉,讓正值虎狼之年的長公主全身發熱發燙。
少年的手直接就伸入了桃花源地,長公主迎了上去,興奮的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她一腿勾住了少年,笑得妖豔而又放蕩,“那就進來試試。”
話未說完,少年就衝動地撞了起來。
在春藥的作用之下,少年如同勇猛的獅子,長樂長公主覺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少年年輕乾淨有力的身體,就像是毒藥,長公主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美好,浮浮沉沉,從花廳到了內室。
少年就是一頭勇猛的獅子,渾身充滿了力量,一次次的爆發,讓長樂長公主貪婪的享受這份身體給予的美好。
當天深夜同樣的青瓷瓶裡裝著的藥粉被喂進了陸文軒的嘴裡,當凌晨第一道曙光來臨的時候。
依柳院裡傳來了重物落地的劇烈碰撞聲,還有長樂長公主的暴喝聲。
“陸文軒,本宮待你不薄,沒想到趁著本宮不在,你居然敢背叛本宮。”
錦紗帳內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看的一眾的女宮面紅耳赤,可她們只能睜著眼睛看著,因為這是主子的命令,即使她們不想,也只能忍著。
“含笑可是本宮身前第一人,你,簡直下流無恥至極。”長樂長公主的控訴聲刺進了陸文軒的耳裡,腦子裡嗡嗡嗡像是有千百隻蟲子在鳴叫。
下盤已經發虛發軟。
但體力的藥效還沒有散去,在長樂長公主的訓斥之下,他的身體不聽使喚還在賣力的動作。
可恥的聲音在室內不停的響起,陸文軒心內早涼了一片,他是被人餵了藥,他是冤枉的,他根本停不下來,冷汗從他的額頭一道道的流下來。
“長樂,是有人陷害我的,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他喊道。
身下的身體緊緊纏著他,舒爽的感覺又衝了上來,陸文軒又低吼出來,空間裡滿是糜爛的氣息。
“到這個地步,你還要狡辯,你還讓本宮怎麼信你。”
“長公主,何必再和此人廢話,屬下幫您。”隨著冰冷的聲音響起。
隨之一把利劍刺入了陸文軒的胸膛,陸文軒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的少年,“是你,殷情。”
“是我。”
“是你要害我,為什麼?”陸文軒牙齜欲裂。
少年抽出寶劍,冷笑道,“指揮使,你怎麼能這樣冤枉人,不是你從藥店買了春藥,讓屬下給含笑女官下藥。不是您貪念含笑女官的美貌,才起了這樣的心思。你說長公主的霸道和囂張氣焰壓得你喘不過氣來。屬下不答應這件事,你以殷家和我母親妹妹威逼屬下,屬下不就犯,您就自己動了手。現在,你怎麼就汙衊到屬下頭上來了。”
陸文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的目光在長樂長公主和殷情之間遊移,叫囂道,“是你們聯起手來陷害我,長樂,我一直對你情深義重,你為何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