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事情都交給她在做,就是沈樓麻煩。”
陳新道:“那不就行了,你是開衣店的,只管看這人能不能達到職位要求,其他的事情是她的事。所以對這女人,能做就讓她做,要走也不是你讓她走,不要因為沈樓有什麼顧忌。”
劉民有想想,確實說得有理,要是過於小心翼翼,反而惹人生疑,那沈樓最近吵鬧,二道街中雖然大多街坊都不理會,但還是有少量的風言風語。要不是看著沈李氏可憐,劉民有真打算另外找人。
“嗯,這事聽你的。你這些銀子怎麼辦?總不能放在家裡。”
“天亮我要去俵物店,你就把銀子存到錢莊去,找三家不同的存,每家六千兩,有一張開為會票,到京師取的。”
“你要去京師?”
“也許要過段日子再去,但肯定要去。”
“為什麼要去京師?”
“因為我還要納級買千戶,而且,天啟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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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早早起床,出門時王帶喜已經起來在煮飯,張二會也在拆門市的門板,準備開張,周來福老婆和沈李氏也到了門市外面等著。陳新和他們打過招呼,徑自出門。
陳新叫上盧友趕到俵物店,店中今日已不營業,老蔡正在門板上掛個售罄的木牌,老蔡神情很失落,蔡申舉見陳新來了,過來低聲問起經過,跟兩人解說一番,那兩人都是唏噓不已,蔡申舉一臉感激的看著陳新,海上如此危險,幸好是這陳哥幫自己去了,不然自己哪還有命在。
陳新到二進時,正廳已經搭好靈堂,只有老汪在,一問才知道黑炮和疤子去了憨勇家裡,這個傾銀店老闆的家也在天津。
“陳先生來了。”披麻戴孝的趙小姐來到陳新面前。
“是,在下無法安睡,只好早早過來。”
“聽說是陳先生手刃仇敵,香兒先謝過先生。”趙小姐說著做了個萬福。
陳新頓了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是在下應當做的,夫人可還好?”
趙香的眼圈又是一紅,有點哽咽道:“到現在滴水未進,只是自言自語。我昨日才知道,原來我兄長數年前便已離世。只可憐我孃親。。。”
陳新長長嘆口氣,平時的口才不知去了何處。便進了靈堂拜祭,趙小姐到幕後,待他四拜之後又出來還了禮,眼下趙夫人哀痛過度,所有事情都是趙小姐在處理,陳新看著趙香憔悴的臉容道:“趙小姐還請節哀,多多保重身體,眼下夫人都指望你了。”
趙小姐看他兩眼,點點頭道:“原本還以為大哥在,一貫的不聽孃親的話,現今才知道她心裡多苦。眼下父親也不在了,我便是她的依靠,香兒已經長大了。”…;
陳新認真打量她兩眼,其實她在後世也就是高一的學生大小,這個時代普遍的早熟,趙小姐昨日之後也似乎真的穩重了不少,不再是文廟中那個愛笑的半大丫頭。
陳新幫著整理了準備答禮的布帛,堆成整齊的一堆,然後低沉的道:“有什麼事情在下能做的,請小姐安排。”
“靈堂眼下都搭好了,我們在天津也沒有什麼親友,只想讓他早日入土為安。就請陳先生幫著尋一塊墓地,再買一具棺木。”
“是,在下一會就去辦。”陳新看了一眼靈堂,他呆在此處有些不自在。
宋聞賢此時也到了。他先跟趙小姐見禮,也去堂中拜祭,出來聽了趙小姐安排的事,搖頭道:“僧道的法事還是要做的,雖然四七已經過了,該辦的還是要辦,代哭也要找些,否則太過冷清。”
趙小姐想想道:“那就麻煩兩位尋些僧道來做法事,代哭就不必了,沒有那份孝心,假哭出來的徒增煩惱罷了。想來父親也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