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明明是被惡霸調戲的明媚少女,怎麼生生的就變成了慾求不滿的如虎大媽?於是我扯著臉皮笑了笑:“還好。”
想了想我又覺得不甘心,明明是財主哭著鬧著要和好,我幹嘛怕他?於是我罵了一聲:“靠!明明你把手伸到我衣服下!明明是你情難自禁!明明是你獸血沸騰,精蟲亂竄……”
我的媽呀,我一定是被附身了,無限嬌羞的大辮子姑娘,怎麼會如此的……豪放呢?
李若愚笑了。只是再明媚的笑容,也遮不住他內心蓬勃的暗流!我怎麼有一種,自己挖了陷阱自己跳,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呢?
一定是錯覺,錯覺。
李若愚俯下身,在我耳邊吹氣:“我只是幫你揉揉而已。”
我一邊在這和煦的暖風裡戰戰兢兢,一邊罵道:“靠!我這是胃痛,又不是生理期!”沒知識也請你有知識啊,財主。
“是麼?”
財主的那聲“麼”在我的耳朵裡無線放大放大,餘音繚繞,嫋嫋不絕——我那穩重的大腦最終分析出一個結果:挑逗!
財主繼續說:“不對,時間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麼差不多?難難道……天天哪!!!我那張臉早已不能用紅的能滴出血來形容,我那張臉……簡直紅的能榨出鮮紅鮮紅的西瓜汁!
我哀哀怨怨,在財主起伏的氣息裡也不停的起伏:親愛的財主,您沒事兒就多記記財務報表,幹嘛要惦記小的的粉紅佳期啊?
我一瞬間彷彿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完蛋了,財主的表白好像不單單是講講啊,這怎麼辦?我這個奶奶被大灰狼吃了的平胸小紅帽,竟然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這時候我想起了羅氏家訓,沒的吃的時候搶,有的吃的時候裝。
為了讓我不至於以白菜價出售,我決定跟財主端端架子,以證明我的行情和創業板似的,嗖嗖的!
“李若愚,雖然你的世界裡只有一個我,但我五彩繽紛的世界裡,卻註定不能只是一個你……嗚嗚嗚嗚嗚嗚”
我眼前一黑,腦袋裡的散熱器又不工作了。
其實,一隻豹子最厲害的不是爪子,而是嘴巴。
因為它能用它的嘴巴,讓獵物閉上嘴巴!
但要命的是,那隻獵物又被啃又被撓,卻很甜蜜甜蜜甜蜜……
愛就愛了,老孃也不是那麼婆媽的人!
我和李若愚正要從少兒有點不宜的動作向少兒嚴重不宜進發時,門砰的一聲開了,一股狂風席捲而來,我的頭髮,成了一順邊,全蓋在了財主的臉上。
然後門口猛的射來一個暗器,遠看是個小肉球,近看是個大肉球,虎虎生風的向我們倆衝過來。
我連忙把李若愚推開,讓他完全暴露在肉球的攻擊範圍下,一邊在心裡哀慼,媽呀,不好了,偷人偷到老天爺降肉球被天譴了!
那個肉球砰一聲砸在財主堅實的胸膛上,往後一滾終於停下,微微動了動,慢慢的慢慢的探出了五個小肉球。我定睛一看,哇嘞,竟然是頭、手、腳、腳、手——人形肉彈啊!
彈彈兄揚起笑臉,突然咧出一個傻笑。
與此同時,我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彈彈兄那張漏風的小嘴清晰的吐出兩個字:“爸——爸——”
與此同時,我一個重心失穩,伴隨著詠歎調般的“啊啊啊啊啊”聲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
這時候,我瞥見視窗上糊著的一張畫報,寫著四個大字:耶穌愛你。
狗屁!他愛捉弄我!
(33)
“爸——爸——”彈彈同學鼻孔朝天,放聲大叫。小嘴巴大的能吞下一個球,我探過頭去,喲,這鮮紅的扁桃體,你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