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那些女子見魏青能開藥方,心中不由暗暗驚異,這幫主以前是幹什麼的,難道以前是郎中出身?只是不知道他開的藥方是否管用。只怕他是拿我們這些人做他的試驗品,那蘭姐兒就有罪可受了。又見他神態篤定,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心中畢竟忐忑。
此時那蘭姐兒才悠悠醒來,啊地痛叫了一聲。見那魏青還在自己房中,嚇得趕忙要掙扎起來。身上畢竟有傷,只掙扎了一下,又跌在枕頭之上,啊地又叫了一聲。魏青趕忙把她按在床上,紅著臉道:“蘭姐姐,真是對不住了。我不是有意的,你放心我已經叫人抓藥去了。”
那蘭姐兒呆呆地看著魏青,自己一生之中都在輕賤的目光中度日,遇到什麼事只有自己賠笑臉的,從來都沒有人把她當人看,如何感受過如此的關懷。何況對方還是幫主,又見他神態極是真誠,致歉出自真心。心中不由分外感動,那眼中委屈的淚如泉水般地湧了出來。
此時那幾個女子方敢圍了上來,心中暗道這幫主還真不錯。要是他能這樣關心我一下,立馬死了也值了。心裡倒是很羨慕蘭姐兒,因禍得福。
那蘭姐兒垂著淚道:“幫主,奴婢求求您老人家,這事千萬不要讓胥總管知道了,不然,奴婢只有死路一條。”
魏青點點道:“你安心養病,我不會說的。”就在這時,香兒抓藥回來了。魏青對那柳翠翠把藥如何煎煮,如何搭配,細細吩咐了一遍,才和香兒走出屋來。香兒見他極是內行,心中大為佩服,心中暗道,這幫主小小年紀懂得可真不少?怎麼連郎中的治病這麼難的事也懂得。
香兒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對垂頭喪氣十分消沉的魏青道:“幫主,吃宵夜啦。”
“我不想吃。”魏青搖搖頭萬分沮喪地對香兒道:“香兒妹妹我這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光惹禍?”
“你還在自責呀!傷一個奴婢算得了什麼?”香兒嘻嘻地笑起來,魏青驚異地看了香兒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香兒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道:“她活該!見個男人就裝瘋賣傻,真以為自己傾國傾城了。”說到這裡面上覺得失口,住口不說。
魏青覺得香兒的話裡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幸災樂禍,就嚴肅地道:“香兒妹妹,我今天也不是成心要傷蘭姐姐的,我原本想嚇她一嚇,讓她收手就算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昨天打喜鵲都能控制自己的勁力,今天就控制不住了。”又嘆了一口氣道:“我今天看蘭姊姊的樣子,心裡很是難受。明明是我傷了她,她卻向我請罪,是不是成幫主平時很喜歡欺負人?我是不會欺負人的。”
香兒心裡一熱,心裡道你不知道那蘭姐兒平日是怎樣欺負我們的。我偷她歡喜也不是很應該,這樣就顯得心地狹小了。幫主如此心地善良,倒是少見和那成幫主是有些不同。就柔聲安慰道:“沒事啦,你是幫主,本來就有生殺大權,沒有誰敢怪你。”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地,臉紅紅地道:“你彆嘴這麼甜,見人就姊姊妹妹的。我們都是你的屬下,你這樣不是折殺我們嗎?說起來好像是我們不懂規矩似的。”
魏青想不到自己稱呼人也錯了,看香兒的神色又不像真生氣,就吶吶地道:“香兒妹妹,我孃親在世時說見到比自己大的女子要叫姊姊,比自己小的女子要叫妹妹,這難道也有錯嘛?”
香兒想不到魏青還這麼那麼單純,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道:“你孃親的話當然沒錯?可是你現在的身份不同了,是幫主哩。大家都要唯你馬首是瞻,你這樣叫會讓人笑話你的。”
魏青啞口無言,暗道香兒說當幫主有生殺大權,那就能隨便殺人莫?一個人做人弄得人人都怕?那和鬼有什麼區別!活人活到這個程度上可謂虛假之極,無趣之極。可是又沒有話能夠反駁香兒,半天才怏怏地道:“當幫主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