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挽秋!」江無畔見到好友突然出現在此處,很是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和江無畔同樣排名在劍術十絕中的「半照晚」丁挽秋比他更驚訝,「呀,好不容易探到好朋友的蹤跡,我能不來報信麼?」
江無畔恍然大悟。「是你!」難怪臨劍莊眾人能及時趕到。
丁挽秋一笑道:「可不就是我麼?我看你一路上休閒得很啊,居然不懂得先通知你家這些忠心耿耿的家僕們一聲?」
江無畔沒吭聲。他當然不能告訴丁挽秋,就因為杜鱗那個禍害,他實在很不想回臨劍莊這件事,結果該來的還是跑不掉,這也合該是命吧。
丁挽秋笑問:「對了,和你同行的那人是誰?我還從來沒見你和劍客之外的人在一起過。」
江無畔不喜人群是出了名的,所交往的好友也就只有那麼兩三個而已,這些朋友彼此都是熟門熟臉,突然多出來一個人,大家自然比較好奇。
江無畔心跳加快了一拍,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冷冷道:「你什麼時候也喜歡講八卦了?」
丁撓秋哈哈一笑,「你不想說我便不問。不過,無畔,你可曾想過那些黑衣殺手是什麼來路?」
江無畔冷道:「我哪裡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
丁挽秋搖搖頭,「你就是這個性子才會吃虧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可是最基本的江湖保命準則了。」
江無畔走道大廳中的八仙桌旁徑自坐下,早有乖巧的家僕添上茶水,同時送上溫水浸過的手巾,讓江無畔暫時擦擦臉。江無畔伸手接過,略微抹了一下,便隨手丟到一旁,淡淡道:「所謂計謀,在過於強大的武力面前都是空口說白話。」
丁挽秋坐在他對面,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搖頭輕笑,「雖是這樣說法,但蠻幹還是吃了很大的虧。」
江無畔明顯是被其中「蠻幹」兩個字刺激到了,禁不住哼了一聲。
丁挽秋笑道:「你還真別不承認,你看看我,自從出了深淵山,我也遭到那些黑衣殺手們的伏擊,結果我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沒受什麼傷?」
聽到這裡,江無畔眼光凌厲如刀,「他們也對你下手了!?」
丁挽秋吹吹青瓷茶杯上的熱氣兒,笑容平淡溫暖,「怎麼?就許你以寡敵眾的逞威風,就不許我出出風頭?」
江無畔哼了一聲,頓了頓,卻又道:「為什麼連你也不放過?」
要知道,丁挽秋可是出了名的好性子,為人寬宏大度,很少與人結怨,加上頭腦明晰,謀後再動,往往能用最不費力的方法達到所要的效果。
至於江無畔,就因為這種過於孤高的性格,不知道闖出多少禍事,也被不少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這還是他一年到頭有大半部分時間都在莊內閉關的情形,如果行走江湖,只怕結的怨就更多了。
因此,有人僱兇刺殺江無畔,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刺殺丁挽秋,這就有點不太尋常。
丁挽秋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也覺得疑惑,於是就問了問其他論劍的同伴,結果其中有半數都遭襲了。只怕剩下來的半數,也討不了好去。」
「什麼?」江無畔禁不住一拍桌,站起身來。
「別驚訝,這還不好麼?說明這件事背後有大動靜啊,呵呵……居然惹到劍術十絕身上,可想而知會引出多大的事兒來了。」
「挽秋……」是他的錯覺麼?為什麼總覺得丁挽秋的口氣裡蘊藏著什麼危險氣息。
「你那時什麼表情?」丁挽秋口氣依然是輕飄飄的,非常平淡的,「我雖然討厭沾惹是非,但斷無理由就這麼被人欺負到頭上也不反抗。既然敢來招惹我們,那麼想必也已經準備好了付出相應的代價吧?」
這種說法……江無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