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掌打飛,再接著白郎中不顧重傷繼續再接再厲騷擾韓陵,如此週而復始。
可以說,如果能夠選擇的話,韓陵絕對不會任憑這麼個貨色待在身邊,免得汙了他的眼,所以說,如今白郎中不知道出於啥原因偃旗息鼓,門主大人卻出人意料的上前靠近,這這這……
還沒等震驚的鐵衛們想出確切的比喻詞來,更令人驚悚的事情緊接著發生了!
「吃吧。」韓陵伸手將外焦裡嫩的兔腿遞到白雉嘴邊,這個動作也讓眾鐵衛們跟著一起外焦裡嫩了。
「門門門門門主!」
不會吧?那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絕對是冷酷殘忍的門主大人居然這麼柔情,還給那個無恥下流的猥瑣犯塞兔腿?幻覺!他們集體出現幻覺了!嗷嗷,就知道那隻淫郎中的藥不是什麼好東西,幻覺居然能延續到這時候!
白雉懨懨的抬起頭,空洞無神的眼看著那隻烤得金黃流油、聞起來噴香撲鼻的兔腿,又慢吞吞的轉過頭來看了看韓陵的那張俊臉,隨後讓所有鐵衛眼珠子滾落一地的,慢悠悠的繼續垂下頭來,不知道是發呆還是裝死。
這種無言的拒絕讓韓陵抿緊了唇線,他看著難得如此頹喪的白雉,問道:「白郎中,你可是覺得為難?」
為難?為難什麼?!
哦哦哦臭小子你居然覺得我家門主大人親自餵你兔腿讓你為難了?
被這一連串變故震撼得神魂離體的眾鐵衛們集體沸騰了!
好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小子!門主大人已經如此紆尊降貴的體貼你了,你居然還膽敢挑三撿四?!活得不耐煩了?!想要全江湖的人佈下天羅地網追殺你是吧?
眾鐵衛們誓殺此獠的怨念彙整合滾滾雷雲,在頭頂上眾集,只不過白郎中一向把他們當路人甲當習慣了,此刻也毫無例外的把人家當作背景,不是很熱衷的道:「為難?不會啊……」
「那為何如此沮喪?」韓陵望著他的鳳眼清澈如水,無波無浪:「在聽了韓某提出的交易之後,你便情緒低落,若不是為難……可否告訴我原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提不起勁兒來……」白雉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樁交易讓他一償夙願,韓陵主動和他翻滾,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明明就肖想了那麼多遍,甚至於不顧生死的多次捻虎鬚,但現在對方好不容易鬆口了,為什麼他反而渾身懶洋洋的,也不像以往那麼有幹勁兒,真是奇怪。
「是不願和韓某做此交易嗎?」
「也不是啦,只是……怎麼說?呃,算了……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白雉非常難得的嘆口氣,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下子像是小兒女般開始對月傷心對花流淚了,他明明就缺那根弦兒,一切以實際利益出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怎麼會搞成這樣?
韓陵點點頭,也不去深究白郎中突然的抽風,道:「你身上傷勢未愈,那處傷口要想長好,少說也要三、四日……等到你身體妥當了,我們再來簽訂契約,可好?」
他說得坦蕩蕩,一向神經大條的白雉倒是覺得說不出的彆扭:「我說韓大門主,你之前不是極度痛恨這種事,現在居然變得這麼主動……你確定你腦袋現在真的正常?」
該不會是那隻蠱最終還是荼毒了韓陵的腦袋,果然是隻不滿足於只擁有身體的貪心蟲,非要把人家原本那麼聰明的腦袋弄成痴呆,這也太過分了吧!
「淫郎中!怎麼說話的?!」
「你居然膽敢這麼對待門主!」
韓陵還沒發飆,旁邊圍觀的鐵衛們集體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齜牙咧嘴,摩拳擦掌,抽刀拔劍,就等著自家門主稍微透露出一點動手的意思,就將那隻白目郎中剁成肉泥!
「喝!你們居然還在這裡?!」
那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