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下屬,倘若哪裡得罪了你,不必勞駕你動手,自有我來管教。”
“這奴才不懂事,我只是隨便教訓了下,既然三殿下如此護短,我也就不好說什麼,就此作罷……”蕭冥轉頭看向地上之人,低沉道,“斷你兩根肋骨,你好自為之。”
“放肆!”聽著這狂妄之言,秦驚羽氣得七竅生煙,一掌朝蕭冥臉上揮去,手臂懸空,衣襬卻被一股輕柔的力道拉住,無法使力。
“殿下……”燕兒眼神堅決,輕輕搖頭。
腳步聲聲,一隊持戟的大夏侍衛從甬道外湧了進來,見此情景,不禁呆住,眼光投向雷牧歌。
“雷郎將……”
雷牧歌抬手,目光轉向秦驚羽,亦是微微搖頭,示意讓她忍住不發。
秦驚羽攥緊了拳頭,慢慢垂下,今日是太后壽宴,五國皇室聚首,自己身為大夏皇子,半個主人,實在不宜與這蕭冥在此大動干戈,落人話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冥殿下……”忍住殺人的衝動,吐出一口鬱氣,從牙絕裡擠了一句:“慢走不送!”
蕭冥瞥她一眼,嘿嘿冷笑兩聲,將手中長劍隨便一擲,撇下眾人揚長而去。
秦驚羽直直站著,直到他遠去不見,才咬牙切齒低吼:“這個蕭冥,實在太囂張了,總有一天我會……”話沒說完,聽得底下少年細碎低吟,趕緊問道,“燕兒,你別動,我這就找人送你去太醫署,給你接骨…一”
雷牧歌瞅著少年蒼白的面色,目光微閃,沉吟道:“一舟就在附近,他的醫術不比宮中太醫差,我叫人抬燕兒過去找他……”
秦驚羽有絲猶疑,知道燕兒對李一舟一向沒有好感,下意識朝他看去。燕兒躺地不動,薄唇緊抿,眸底帶著些許懇求:“殿下,我還是去太醫署吧,我自己能走。”
秦驚羽見他作勢欲起,趕緊按住他的手:“放心,不去別處,送你去太醫署。”
雷牧歌無奈,只好喚人找來一副輕便肩輿,小心將他抬上去放好,秦驚羽叮囑幾句,給隱在暗處的銀翼吹了個口哨,示意跟上保護。
好在太醫署據此也不算遠,因為宮內盛宴,署中值守太醫都是醫術精湛,倒也不甚擔心。幾名侍衛抬著燕兒匆匆朝太醫署去了,剩下的侍衛中一人步出,猶豫問道:“雷郎將,這小王爺……”
雷牧歌拾起蕭冥扔下的長劍細看,蹙眉道:“這是安定王府的劍。”看了眼那邊疊在一起神志不清的兩人,微微嘆氣,“王府侍衛帶劍進宮,被這南越皇子有機可趁,鑽了空子,方才若是發生衝突,我們卻逮不住他的把柄。”
“無妨,我會想辦法收拾他。至於我這位堂兄……”秦驚羽目光在那赤程的男體上溜了一圈,冷笑道,“也該給他個教訓,看他還敢不敢再來打燕兒的主意!”
說話間,招呼了眾人,拉了雷牧歌就走。
雷牧歌回頭望去,又好氣又好笑:“喂,你就這樣丟下他不管了?若是被人看到,安定王府的聲譽就毀了……”
秦驚羽答得滿不在乎:“你留個侍衛在附近,只要沒女眷進來就行,男的看男的,無傷大雅。”
身後傳來侍衛掩口低笑聲,雷牧歌搖頭一嘆,也就隨她去了。
“我總覺得,那南越皇子似乎有些針對你。”
“他多半是嫉妒我長得比他帥。”秦驚羽隨口答著,心裡卻在尋思待壽宴過後,派出煞部弟兄在其回國途中伏擊一事,就算傷他不得,也要教他提心吊膽夜夜惡夢。
雷牧歌哪裡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一味叮囑:“等會回席後好好待在座位上,別再到處亂跑了,切記!”
“好,我知道了。”
兩人邊走邊說話,待回到宴席,但見主席上座無虛席,蕭冥端然就坐,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