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身穿黑色道袍修士始終閉著雙眼,對這些歌舞之樂置若罔聞。
另外那個青衫修士則是笑眯眯看著中間的歌姬舞袖。
在大殿之上端坐一個頗為俊朗的中年男子,此人相貌俊朗之中不缺威嚴,整個人看起來頗具一種上位者的姿態。
青年進入大殿後,中年男子哈哈一笑說道:“不在寢宮行樂。怎麼跑到為父這裡來了?”
青年先是恭敬的對兩個修士行禮,隨後望著中年男子。說道:“父王,你看此物!”說著他右手一翻,頓時那翼翅虎的圖畫被他打了開來。
這這一瞬間,那原看著歌姬的衫修士忽然目光一凝,落在了此圖畫之上,中年男子也是目光一亮,右手一揮那些歌姬頓時左右散開。
青衫修士驀然間站身子,一個跨步便來到圖畫近前,仔細的看了一眼後倒吸了口冷氣說道:“這是……”他心中已有所猜,但卻不敢確認。
“這是一幅翼翅虎圖!”那始終閉著雙眼的黑衣修士,此時睜開眼睛,雙目露出奇光緩緩說道。
那在圖畫近前的青衫修士聽了黑衫修士的話後,頓時一怔,苦笑道:“師兄,我當然知道這畫中的是翼翅虎,但這翼翅虎怎麼如活物一樣有靈性!”
被喚作師兄的黑衣修士,沉吟少許後緩緩說道:“是的,這繪畫之人果然是一位高人!”
坐在上首位置的靖北王盯著圖畫笑道:“兩位仙長,此物可有什麼出奇之處?”
身在圖畫近前的青衫修士,拿起圖畫,發現一股滄桑之氣撲面而來,這氣息之大讓他立刻心神劇震。
只有真元中期為的他,居然有種體內真元將要崩潰之感,大駭之下連忙鬆手。
青衫修士的師兄,那個黑衣修士袖子一甩,頓時圖畫飛起,被他抓在手中,這修士隨著圖畫入手,也是面色頓時蒼白,體內金丹險些不穩,許久之後才漸漸控制住金丹的波動。
宇文宙元所畫的圖畫,修為越高,感受就越大,反之若是凡人則影響不算太大。
“此畫絕非等閒圖畫,這上面所畫的翼翅虎與我門派典籍中記錄的翼翅虎幾乎一摸一樣!”衣修士緩緩說道。
……
宇文宙元躺在塵元堂後房的床上,在他的身邊,還放著一個酒壺,時而拿起喝上一口,這一年來,宇文宙元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態,慢慢的擺脫了修真的生涯,而是變得與凡人一樣。
就比如說現今,他已經很少打坐吐納過了,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那幾十年的逃亡與殺戮之中,他幾乎無時無刻都讓自己體內的靈力轉動,用盡一切時間提高修為,生活之中充滿了勾心鬥角,弱肉強食,稍有不慎便會落得身亡下場。
甚至於宇文宙元幾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躺下睡過,即使是深夜,也只是在打坐之中度過。
這種生活,雖然刺激,雖然激情,但卻多了一絲遺憾,少了一絲平和,它是殘缺的。
而現在宇文宙元的生活之中,沒有任何角鬥,雖說平淡,可卻如同涓涓細流,洗滌心靈。
這種感覺,初始時宇文宙元極為陌生,但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他的心態漸漸接受了現狀,過著凡人的生活。
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後,宇文宙元忽然眉頭一皺。
此時此刻,在他的店鋪之外,來了兩個修士,這二人身子如同遊魂一般迅速飄來,其中一人右手一揮間,宇文宙元的店鋪大門,驀然無聲無息開啟,沒有發出丁點聲響。
二人迅速閃入,緊接著店鋪之門被風一帶,又被關上了。
在店鋪內,這二人目光閃動,盯著那些懸掛的圖畫,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但立刻這驚駭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貪婪。
“居然有這麼多!”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