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看到柳主子還不請安?”男人旁邊的小侍就跟電視上的狗腿婢女一樣,叉著腰站在若夕的跟前高抬著頭看著若夕。
“哈?”若夕低頭迅速掃視了一下自身,正常啊,自己雖然穿的不少,可也不至於讓人分不清男女吧。
那個鮮豔的男人坐到若夕旁邊的凳子上,側過身瞧著手指,自顧自的看著,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有些人不要以為自己年輕貌美就目空一切,這裡是王府,不是一般的粗俗下賤的地方,進了王府就得懂得王府的規矩,凡事上下有序,更不能壞了規矩!”
“哦~~~”若夕這才反應過來,電視上演的那種欺負新人的把戲演到自己身上來了,上下掃視了一下那個姓柳的男人,大聲的哦了一下。
“既然知道了,就該好好的跟柳主子問安。”那個囂張的小侍更是把狗仗人勢渲染到了極致,就差那鼻孔看人了。
“問安啊——”若夕拉上了聲音,就在對方喜上眉梢的時候突然低沉了聲音:“憑什麼!”
說完若夕不顧那個姓柳的發青的臉色和那個噎的還沒順過氣的小侍,撩了一下披風,抬腳走人。一路上腦袋裡淨剩下那個姓柳的男人白粉臉紅嘴唇挪著水蛇腰的樣子,若夕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竄進自己的屋子,一手把披風甩到衣架上,直接撲到床上了,滾了幾個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大聲的嘆了一口氣,哎,真是人妖是人妖他爹生的!!!
晚上風初立回來問了問若夕的情況,然後一起吃了晚飯,閒聊了一會兒,就放若夕回房了,自己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若夕中午睡了覺,下午又被刺激了一下,到了晚上精神好的不得了,想想夜裡要做的事若夕更是亢奮的不得了,拿著藥瓶翻來覆去的看。
夜裡雪已經下的很小了,卻颳起了風,若夕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確定不會驚動任何人才飛身離開。
“主子,九殿下離開王府。”
“跟著,保證她安全。”風初立頭也不抬的對黑暗中的女子說道。
黑衣女子領命,然後悄悄跟上了。
嘿嘿,就知道是你,昨天也是你再跟著我,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四姐的人,我早就掛了你,背後有尾巴的感覺真的很不爽,昨天我去瘋子那裡你跟著還可以,今天這個地方暫時不能讓你知道,所以對不住了。若夕掏出瘋子制的迷幻藥朝身後撒了一大把,風一吹,跟在後邊的女人立馬就著了道,飛著飛著就覺得不對勁,過了一會兒就直接倒地上去了。若夕從前邊返回,看著地上的女人,嘆了口氣,把她往樹上一塞,又給她餵了一顆解藥,立馬走人了。
等這個女人醒來的時候,若夕早已順著司隱閣的密道直奔皇宮裡去了。
驚鴻殿
大部分宮人都已休息了,殿裡的外間睡著一個清秀的小侍,司馬幽舞在裡間睡的睡的有些熟,若夕從房頂飛身而下,輕手輕腳的開啟房門,一晃而入,趁勢點了外間小侍的昏睡穴,然後才回身關上房門。
走進裡間,司馬幽舞靜靜的躺在床上熟睡,若夕站在床邊看著床上人,心裡冷笑,睡吧,睡吧,我讓你以後想睡都睡不著。
伸手點了司馬幽舞的昏睡穴,若夕從懷裡掏出了珍藏已久的毒藥,哎,藥瓶都被我暖的熱乎乎的,真是太對得起你了。捏住他的下巴,若夕把半瓶子的藥都倒進他的嘴裡,又灌了水,看著床上男子有些皺起的眉頭,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那個被若夕扔到樹上去的黑衣女子,回去後自是跟風初立報告了一切,風初立皺了下眉頭,也不再說什麼就讓她退下了。
風初立把手中的書放到一旁,起身開啟窗戶,看著窗外白色的世界陷入了沉思。
一夜好夢,第二天若夕在韓澤宇的催促下起了身,收拾好了東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