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若夕從地下撿起幾個像是小石頭的東西,快速朝那女子扔出。
啪,啪,細微的聲音響起,女子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心裡頓時暗道糟糕。
若夕從旁邊出來,走到女子眼前,半蹲著上下左右看了一眼,搖搖頭,用匕首劃開那女子的血管和氣管,順帶在她頭上放上一塊白帕子。
太難看了吧,看個頭也不大啊,可怎麼就長得這麼彪悍呢,這還是女人嘛,整個一黑山老熊嘛這個,算了早死早超生,希望你下輩子長的不要這麼讓人吃不下飯。
回到火堆旁,氏和柳風正在收拾晚上睡覺的地方。馬車裡睡著自然最舒服,其他的人就必須打地鋪,晚上還得有人守夜看火,也就是說打地鋪的人必須輪流著守夜,對於氏和柳風來說這馬車自然是若夕睡的,守夜的事也是他們兩個的事,兩個人甚至連守夜的次序也安排好了。
雖然說若夕不習慣這裡女尊男卑的習俗,但是怎麼說也薰陶了十幾年,多少也受了些大女人的影響,此時看到氏收拾著準備打地鋪,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哎,雖然沒有睡過荒山野嶺,但好歹也不能讓一男人給自己守夜吧,說出去多不得勁啊,算了,還是保持紳士風度吧,對了,在這裡不應該是紳士風度,應該叫淑女風度吧,應該是吧?
“氏,今晚你就睡馬車吧,我跟柳風兩個人守夜就成。”
“小姐,不,主上,這怎麼可以,要讓她們知道我讓主上睡荒山野嶺,還不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啊。”氏聽得若夕這樣說,心裡自然有些感動,卻不能接受若夕的好意。
“好了,叫你睡你就睡,哪有那麼多廢話,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去睡;二,我點了你的穴道把你扔上去。”
“那——我還是選第一個吧,可是地上~~~~”
“馬車的隔層裡有幾張皮子,你把那幾張皮子拿出來給我。”
“啊,哦,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都沒發現?”氏爬上馬車,找到隔層,從中間拿出了好幾張皮子。
若夕沒有回答,接過皮子給了柳風兩張,自己留了兩張,剩下的那張讓氏重新塞回隔間。
晚上守夜,若夕前半夜,柳風后半夜,一夜無事,天一亮若夕就催著趕忙趕路,好像後邊有什麼趕著一般。靠,那個傢伙說野營好的,盡他孃的瞎吹,晚上山間的風賊涼,蓋了個皮子還感覺到冷,最後還得運功抵禦寒冷,最讓若夕受不了的是夜裡山上那些不知名的蟲子,叫了整整一個晚上啊,那個SB說夜晚伴著蟲鳴,聽著風穿過樹林的聲音一夜好眠的,老孃怎麼就沒覺得有多好,那些該死的蟲子吱吱唧唧的叫了一個晚上,是不是伴著其他什麼野獸的叫聲,弄得一整夜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起來犯困不說,耳朵邊好像還滿是蟲子的叫聲,若夕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耳鳴了,總之這次露宿給若夕的感覺就是他媽的一個字:衰!
古代的路自然跟現代的路沒得比,雖說路上沒有囂張的一個大坑一個大坑的,可是那些小一點的坑坑窪窪也不少,在加上路上的石頭,馬車車伕的駕駛技術再高超,馬車在這種太過天然的路上也是有些顛簸。
氏夜裡躺在馬車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整晚,柳風人家對著露宿早就已經習慣了,就只有若夕可憐吧唧的一晚上沒睡好,白天一上了馬車就開始眯眼,可惜馬車顛簸晃悠的總是讓她無法安睡。後來若夕算是氣急把什麼褥子、墊子、皮子都弄出來整成一鳥窩狀,然後像鳥一樣窩到中間,這才好好的睡了一覺。
由於早上若夕上馬車之前跟柳風交代了下一個鎮子直接到自家地盤休息,所以柳風到了鎮子的時候直接把馬車停到了牌匾上畫了三片樹葉和一朵圖案的客棧門口。
馬車停下的時候若夕已經醒了,聽得氏下了馬車後跟店家定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