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而言,就是老孃。”
“你個丫頭,虧你想得出來,老孃,母皇聽見該生氣了。”風初立有些哭笑不得,很是無奈的給了若夕一個栗子。
“呵呵,姐不會是因為這個來找我吧,那我可真的是受寵若驚了啊。”
“要不然你以為呢,誰讓我有你這麼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妹妹呢,哎,無奈啊!”
“知道啦,我會小心的,不會有事的,你去忙你的事吧,朝中現在可不太平,你不用管我了,我知道分寸的。”若夕推了推坐在一旁的風初立,給了一個你放心的表情。
“你啊,真是的,算了,我走了,省的有人不待見,自己小心啊,有事的話及時通知我。”風初立再次蹂躪了若夕的頭,這才離去。
目送風初立離去,若夕趴到欄杆上,垂下眼瞼,閉目假寐。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傷我一分,我必還十分,希望你們不要做得太過,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日子一天天過去,韓澤宇算是在京城徹底打響了名頭,京城的惡霸和混混數量急劇銳減。那些惡霸和混混如果準備出門,總要先打聽打聽韓公子今天出不出門,心情好不好,如果韓公子心情不好,那麼京城那天肯定是連一個壞蛋都見不到的,如果心情好,那麼也就那麼幾個看起來不怎麼凶神惡煞的人出來轉轉,僅僅是出來轉轉,其他的事是絕對不敢幹的。自此,韓公子成了人們公認的“煊城一霸”。
話說韓澤宇得了他祖母的許諾,從此以後翻身做主,揚眉吐氣,該打人打人,該罵人罵人,見到不平的事管,見到調戲男子的人打,見到惹禍的混混揍,那些人哪裡敢到恭親王家中鬧,只好有苦自己吃了。至於風世彬和風葦川,韓澤宇則是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個性,能躲則躲。當然對於到口的肥肉,兩隻黃鼠狼怎麼可能讓讓他跑掉,所以韓澤宇無論做什麼,到那裡總是能碰到這兩位,以至於心情總是黑雲壓城的那種,所以京城的惡霸和混混就成了韓澤宇的出氣筒,被揍得是滿頭包,再加上若夕偶爾還做做韓澤宇的狗頭軍師,這些人的日子基本上每天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若夕這段時間過的也不怎麼好,但也沒有像風初立說的那樣,有什麼暗箭傷人的事情,基本上算是隔兩天就要陪著韓澤宇忍受兩隻黃鼠狼拋給她的目光刀劍,然後陪著她們吃些無聊的飯,說些無聊的話,幹些無聊的事,若夕都快瘋掉了,所以給韓澤宇出的那些個主意,基本上都是很陰險的那種,讓那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們更加的火熱一把。
“少爺,那個司馬貴君也太過分了,看看您的腿都成什麼樣子了,這些日子以來那些個貴君什麼的老是找您的不是,動不動就拿言語擠兌您,還老是挑刺罰您,您還不讓殿下知道,這何苦呢?”青竹一邊替江晨揉腿,一邊抱怨,眼睛紅紅的,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哭的。
“算了,宮裡邊就這樣子,忍忍就好了。這些事可不能讓棋兒知道,她的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省的給她添麻煩,棋兒來了,可一定不能說漏嘴。”江晨嘆了口氣,不放心的叮囑青竹。
“知道了,少爺。最近殿下因為韓家公子的事情來宮裡的時間少了,這才瞞了過去,紙是包不住火的,等過些時候,殿下知道了,也不知道會發什麼脾氣呢。”
“那怎麼辦,到時候萬一棋兒惹了什麼禍事,那可如何是好?”江晨有些擔心,眉頭皺起。
“好了我的少爺,青竹瞎說的,這些日子殿下來的時候哪次讓她看出來了,不會有事的,再說了還有四殿下呢,殿下自幼跟四殿下感情深厚,到時候四殿下肯定會幫殿下的,您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先管好您自身吧。”青竹忙安慰江晨,只是他自己心裡都很不確定風初立到時候肯不肯幫忙,畢竟這裡是皇宮,皇家無親情,所有的一切在利益面前什麼都不是,現在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