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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初立看著若夕離開,從頭上取下那個花枝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秦少游,該死的風若夕,敢說我…氣死我了!”其他的三個人看到風初立這樣,又想了想,也明白若夕說的是什麼,一時間也都笑了。
這次瓊林宴結束以後,城中流傳最多的八卦新聞,除了三甲,最多的就是若夕了,時不時有請柬請若夕參加宴會,聚會,春遊什麼的,甚至連有些媒婆都上門了,無非就是誰家的公子怎麼怎麼好,讓若夕收做側室之類的,甚至還有這些公子的詩賦、繡品、畫像。按照氏的說法就是主上您現在就是眾人眼中的香餑餑,誰逮上了都想啃一口。
瓊林宴過去沒多久,女皇就把她召進宮裡,告訴她那個龐太師看上她了,準備好好教育她,剛好她沒什麼官職,平日裡又沒什麼事,跟著龐太師好好學習也是個好事,並且很是命令她好好聽龐太師的話,不許忤逆,龐太師說什麼就是什麼,若夕翻了個白眼,看了看旁邊滿眼賊光的龐太師,只能應下了。
話說,龐太師要求每天若夕都必須辰時到她府上報道,酉時過了才得回府,若夕抗議之後得到了一連串的排比句古文回答,若夕耗費N多腦細胞分析了一下,其中的大意就是:業精於勤而荒於戲,作為皇女更應該努力向上,好好學習,不應每日虛度時光,耗費光陰,不讓你卯時報道,戌時離開就已經勾不錯了,你還想要求什麼?
提到每天兩個時辰策論,兩個時辰詩賦,兩個時辰書法及古文,若夕頭都大了,這是人過的日子嗎,上輩子自己考學都沒這麼用功!兩個時辰可就是四個小時,龐太師扔給若夕一本書讓若夕一個時辰內背完一片文章,寫出意思及見解,剩下一個時辰練書法;然後兩個時辰學詩賦,並且指定要寫出多少詩賦出來;最後就是兩個時辰的策問,龐太師搬了把椅子,坐到若夕的跟前,嘰裡呱啦問些時政或者民生,風俗之類的問題,要求若夕必須給出看法。
一個星期之後,若夕抓狂了。
自從若夕抓狂之後,若夕每天按時報道,按時離開,就是每天上課時你給本書就接著,然後把書往頭上一扣倒頭就睡,任憑你怎麼喊叫就是不吭聲不睜眼,視你的存在為空氣。再不然就是給你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些亂七八糟的答案,每每把龐太師氣的火冒三丈。有次龐太師實在是氣極了拿出春試糊名法的事威脅,若夕蹭站起來,眯著眼睛看龐太師,龐太師被若夕盯得毛骨悚然,心中卻暗自得意自己抓到小辮子,誰知若夕慢悠悠坐下,拿了一把扇子扇著,下一句就把龐太師打入了冰窖:“你要告訴其他人糊名法是我提出的,那就謝謝您老人家了,我正好闖蕩江湖去!”於是兩個星期之後,龐太師抓狂了。
這邊龐太師跟若夕水深火熱,那邊韓澤宇初識情滋味。
若夕每日裡都在龐太師府上待著,晚上才回府,根本沒有時間跟韓澤宇見面,若夕倒沒覺得有什麼,對韓澤宇來說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以前若夕在韓澤宇眼中只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一個能輕易影響他情緒的存在,就算心中因若夕而起的漣漪,也被她歸結為正常現象。可是這些日子不能相見,韓澤宇的心裡就像有這什麼東西在咬著一樣,酥酥麻麻的令人有些焦躁,尤其是當他想到若夕的時候這種酥麻的感覺更是讓他坐都坐不住,恨不得直接奔到若夕的面前。這種變化讓韓澤宇感到十分的不安,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若夕的一切,可是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若夕的一切,她的笑,她說的話,她的表情,她的動作…就越是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去都去不掉,趕都趕不走。吃飯的時候想她,喝水的時候想她,睡覺的時候想她,走路的時候想她,坐下的時候想她…韓澤宇徹底慌了神,他老爹看著自己兒子最近明顯的‘痴呆’現象也慌了神,幾番詢問之下,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