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開門,卻看見了門後的秦晝。
對上他那雙毫無波瀾的眼?,她頓了頓,還?是側開身子讓他進來了。
秦晝在沙發上坐下,看她倒了杯花茶放在面前?的桌上,然後她自覺坐在離他最遠的角落裡。
秦晝從容不迫的低呵一聲:「坐那麼遠,是怕我?吃了你?」
周凜月立馬搖頭,聲音很輕:「沒有的。」
他微抬下顎,拍了拍自己身側的空位:「坐過來。」
她一愣:「嗯?」
秦晝知道她聽到了,所有沒有多?餘重複第二?遍。
看她表情茫然的停在原地,大約又在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過來。
最後說不清是理智和感情哪個佔了上風,她還?是聽話?的過來了,雖然與他坐在同?一張條形沙發上,但中間還?是隔了一段位置。
秦晝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目光下放到她身上。
昨天晚上還?纏著他,非要在他懷裡睡覺,今天倒好,又開始與他拉開距離了。
「今天感覺身體怎麼樣?」
周凜月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挺好的。」
回答完之?後,好像才遲緩的意識到什麼,「昨天是你和我?在一起?嗎?」
他平靜地承認了:「嗯。」
周凜月極輕地眨了下眼?,想到自己從前?每次發病時的古怪反應,她頓時覺得呼吸都變得短促許多?。
「我?應該」她咬著下唇,猶豫問道,「我?應該沒有做出很過分的舉動來吧?」
秦晝的確從她的眼?裡看出了擔憂和害怕。
他不知道她從前?發病是什麼樣子。
沉默幾秒後,他搖頭:「沒有,你只是自己躺在床上哭了一會就?睡著了,什麼也沒做。」
雖然心裡有疑惑,但聽到他這麼說,周凜月還?是鬆下一口氣。
見他面前?的茶杯空了,她說再去給他續一杯。
結果剛站起?身,腳踢到桌角沒有站穩,整個人往一旁踉蹌,剛好摔在秦晝的懷裡。
左手下意識地撐在他大腿內側。
他看向她的目光顯得那樣沉靜,但裡頭卻明顯帶著幾分輕侃。
周凜月擅自悟著他眼?神裡的意思。
是覺得她是故意的,故意假裝摔倒,故意佔他便宜?
她坐起?身,剛想和他解釋,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張精緻白皙的小臉因為著急都漲紅了,可她又被掌心下的觸感給吸引了注意力。
如同?綁帶一般的觸感。
她愣愣的看著那條黑色西褲,質感以及剪裁無不在證明它價格的高昂。
西褲之?下的雙腿,是肉眼?可見的修長,常年保持鍛鍊的身材,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顯瘦。
遙遙望著覺得清俊挺拔,可親自用手去感受了,是放鬆狀態下,仍舊微微發硬的肌肉。
可週凜月的注意力卻不在肉-體的誘惑上。
她看著並不明顯的輕微突出,彷彿有什麼東西綁在他的大腿上。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
她倒真要被這好奇心害死了。
秦晝揚了下唇。
無端染上的低沉笑意,讓他原本清冽的嗓音都浮出曖昧來。他微微低頭,唇靠在她耳邊:「一個普通的襯衫夾而已,沒見過?」
她懵懂抬頭:「襯衫夾?」
秦晝只有出席十分重要的活動時才會佩戴,保持外在形象的一絲不苟,是他給出的最基本的尊重。
至於上一次戴,還?是在他們婚禮那天。
見周凜月好奇實在好奇,他笑著去牽她的手,放在腰上的皮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