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
這裡視野寬闊,但卻是最危險的地方,乃是敵軍進攻的重點,同時也是對攻城一方最具殺傷力的所在,無論是蹶張還是車弩還是投石車,往往都選擇這裡作為攻擊點,可以最大限度的打擊敵人。
楊堪眾將都圍繞著落木塔繞行一圈,但都看不出有什麼古怪,只是從旁邊堆砌的滾木大略知曉,這應該是投擲滾木有一定關係。
這滾木只能是士兵們抬起往下扔,對附牆而攻計程車卒有相當殺傷力,但是滾木笨重,耗時耗力,且攻擊距離近,範圍狹窄,與滾油金汁這一類防禦手段類似,效果有限得緊。
這鄧龜年專門把大家帶到這裡來看這玩意兒,總不成是覺得這檑木裡能做出什麼花樣來了吧?
看見江烽的兩名貼身親衛鄭重其事的將周圍士卒不佈置開來,同時在城牆下早有士卒分散在百丈之外進行警戒,一干人武將們都有些驚疑不定起來,這難道還真是一具什麼了不得的器械,能發出震天撼地的威能不成?
“博山,龜年兄,那你們就給大家夥兒演示一番吧。”
江烽也注意到了一身披甲戎裝的許靜居然也混在了一干從汴梁來的方術士和術法師裡邊,那份沉靜溫雅被那一身英氣的披甲戎裝襯托起來,竟然是格外的引人垂涎。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主角卻不是許靜,而是落木塔,對於武將們來說,什麼都難以比得過和戰爭有關的東西,連秦再道和張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這具落木塔上邊去了,根本沒有認出許靜來。
給許靜了一個微笑,許靜臉微微紅起來,目光裡卻也有了幾分柔媚,看得江烽都有些心癢癢。
來這個時候半年了,自己竟然可恥的禁慾了,這可太不符合自己在原來那個時空中的表現了,只是現在的確沒有太多心思和精力去想其他。
說句實在話,也不是從來沒想過,有時候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一樣會有某種需要,但他發現自己身旁的幾個女人中,自己最感興趣最想在床上佔有的竟然不是鞠蕖,也不是許靜,而是許寧,這種詭異的心理讓江烽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幾名操作士兵用木輪將堆放整齊的滾木一根一根的拉上了料臺,隨著開始進行最後的準備,隨著兩邊小旗手的旗幟一揮,“左翼,放!”
伴隨著整個落木塔周遭的氣機感應陡然劇變,在周圍一丈之內的諸將都覺察到了落木塔就像是一個處於氣流旋渦中心,猛然向外噴發出氣流,如同兩名天境高手的對決碰撞產生的巨大沖擊波向四周噴湧而出。
一陣顫慄和刺耳的嘯叫聲中,那具由粗大的木鐵結構搭建起來的木塔輕微的晃動之後,一個長六尺,海碗口粗細的滾木從那如棺材口一般的空口中猛然彈出,向著城牆外橫滾而去。
粗壯的滾木在空中保持著平衡,一直到落地之時才有些微微傾斜。
巨大的慣性動能讓滾木在落地一瞬間就將兩株手腕粗的小樹砸斷,然後毫不停留的向前奔行,帶起一陣黃塵。
中間再度遇到了一塊三尺高的石塊阻擊,撞擊之下猛然顛起六尺高,然後再度向前奔行,只不過方向略微有些變化,這一路奔出了接近二十丈方才放緩,慢慢停了下來。
沒等一干武將們從目瞪口呆中驚醒過來,右邊的小旗手又是猛地一揮小旗,怒吼道:“右翼,放!”
先前那一幕再度重演,右邊的匣口中再度噴吐出一根滾木,洶湧著向前彈射而出。
落地一瞬間可以清晰地看見地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印痕,滾木沒有停留,瘋狂的向前奔行。
幾根一字排開的白蠟大槍槍桿被這根滾木攔腰撞上,當場就有三根白蠟大槍的槍桿撞斷成兩截!
而滾木繼續前行,由於地勢微微傾斜的緣故,這根滾木又繼續奔行了十餘丈,一直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