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聲不吭,身上卻開始顯現出一道血線。緊接著,發出一陣液體從縫隙中漏出的噝噝聲,撲上來的十幾個人,齊刷刷的分成了兩片,滿天的血雨,裡面的秦逸凡和三女卻沒有沾染上絲毫。
外面圍困的人大駭,一干兵丁也抓緊了手上的武器,緊張的看著秦逸凡。這樣的武功,這樣的武器,真要大開殺戒的話,誰能阻攔?
“弓箭手,放箭!”陳太守見勢不妙,立時大喝起來。早有埋伏的弓箭手現出身形,向著中央的秦逸凡和三女,拉開了弓箭。
這次,秦逸凡卻換了一柄劍,人在原地,劍光飛舞,眾人只看到一片劍光在弓箭手周圍閃爍,隨後,響起一陣弓弦繃斷的生意。
死裡逃生的弓箭手們,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是如何在那些透體而過的劍光當中留下姓命的。個個大汗淋漓,卻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還沒等陳太守再有什麼反應,秦逸凡身後的客棧,卻如同被利刃劃過的豆腐一般齊齊整整,四分五裂,化為一片塵埃。一劍之威,竟至於斯,卻沒有一個人殞命。
現場鴉雀無聲,陳太守彷佛也被驚呆,一動不動。只不過,他不動的原因,確實因為脖子上陡然多了一絲涼意。秦逸凡一手執劍,劍刃壓在陳太守的徑向之旁。
“我手上,倒是有一件東西更適合做貢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看?”看著眼前面無人色的陳太守,秦逸凡笑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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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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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下里巴人,許飛飛的腦子裡好像有點驚訝,又有點哭笑不得。讓一個天音門弟子彈奏下里巴人,好像也只有秦逸凡乾的出來。
儘管從來沒有彈奏過,但這下里巴人也難不倒許飛飛。閉上雙眼,先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許飛飛這才將自己面前的無聲琴擺正,雙手搭上了琴絃。
聞聽居然有人敢在惜芳大家面前彈奏古琴,這滿萬花坊的人,個個都是面露不齒之色。哪裡來的傢伙,居然敢口氣如此之大。如果不是太守公子在秦逸凡面前低頭的樣子,喝罵聲恐怕早已出口。待到聽說秦逸凡要人彈奏下里巴人,一干文人雅士,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的場合,還有人敢用下里巴人這樣的粗鄙的樂曲,顯然是不將這裡所有人瞧在眼中。大家誰也沒有開口,靜靜的等著許飛飛開始彈琴,這點修養,都還是有的。但大家也都憋足了勁,只待許飛飛一曲完畢,好將她的琴曲批駁一個體無完膚,狗血臨頭。
不過,幾個鬥琴失敗的貴公子,卻對此佩服的五體投地。秦逸凡先是讓太守公子出馬,造出一個大大的聲勢,然後再居高臨下,將惜芳大家的琴藝貶低到還堪造就,這一手,立刻將惜芳大家的注意力牢牢的集中在身上,這可比他們費盡心機的討好要強上百倍。
這不,惜芳大家的所有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到了秦逸凡這邊,目不轉睛的樣子,如同期待什麼一般。以後,自己一定要學著一點,這等抬高自己獲得美女青睞的法門,乃是真正的高人啊!
“東家,這下里巴人我可從來沒有彈奏過,彈的不好,你可不要見怪。”開口許飛飛先來了這麼一句,登時讓萬花坊中一眾客人又是一陣大譁。連琴曲都沒有練習過,就敢出來獻醜,還說的這麼大言不慚,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無妨,只要讓自己開心就行,彈什麼曲子不一樣?曲高和寡,你也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景吧?”秦逸凡的話又一次傳來,看似在安慰許飛飛,卻隱約間將今曰這萬花坊中之人,個個都說成了不懂裝懂的花架子。
許飛飛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微微的一笑,不再說話,伸指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