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還有說什麼的時候,讓紅蕊給攔著了。
只見她很是從容的從懷裡掏出一把牛角梳,向彩霞揚了揚。她這個模樣讓幾個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彩霞是傻住了半晌沒有緩過神來,、,如花是為自己有這麼個能幹丫頭得意,司徒嘉嘉也先一是愣,然後笑道:“你這侍女真是個伶俐的,想得真是周道。不過看樣子。你沒有這樣幹啊。”
如花很是得意,卻沒有再接這個話茬而是換了個話題:“怎麼,我剛見過淑甜表姐。她沒見她有你這麼難受啊?再說了,你不是你們這一房的獨女,在家中除了長輩還有三個哥哥寵著日子過得舒坦得不得了。怎麼這會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唉。還是不我娘。也知道是怎麼了,打從過完年,我娘從家務中騰出了手就一直在加緊我的管束。還特地將府裡邊貢奉的老嬤嬤給請了出來。不管我怎麼撒嬌怎麼鬧騰我娘她就是鐵了心雷打不動。你瞧瞧,你瞧瞧”邊說她還邊將長襪給褪下一半。讓如花看她雪白小腿肚上地於痕:“這都是那管教我的老虔婆給罰的。”
司徒嘉嘉地面板很白皙,所那有些發青發紫的於痕顯得更為觸目。如花小心的看了一眼,就從隨身地一個小荷包裡掏出一個十分精小的小瓷瓶遞給她道:“給你,現在擦上明兒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看著司徒嘉嘉毫不客氣的接過瓶子擦藥,她又道:“還真是個狠心地。她下這麼重的手,你家人看著不管?”
“只要不會破皮相,就是罰得再重,也不會有人過問地。我娘說,像我們這樣人家的女兒都是這麼過來的。說是這也都是為了我好,現在在家中把我給調教好了,以後嫁到婆家才不會讓人挑出個什麼錯處。不然到時讓人家看笑話事小,要是為這些小事而弄得無法立足就事大了。就為這話不但我爹爹不再過問,就連最疼我的三個哥哥都只是給我送各種藥。但卻不再插老虔婆對我的管教了。”司徒嘉嘉一邊擦藥一邊譏諷道:“依我看。全是為了那些他們自己地面子。”
“可你怎麼受這麼多罰?你腿上這傷看上去不一次留下的,有新有舊啊。”如花問道。
“唉。你也知道我一向好動,自由慣了,閨中女子的技藝除了一手針線還馬馬虎虎之外,其他的都不行。再說了,我懷疑那個老虔婆可能在府裡憋久了,好不容易逮著了我這麼一個人還不好好發揮一通。真是的,居然拿宮裡的規矩來訓練我,至於嗎。我們四大公府的姑娘也不會有進宮的一天,學那個規矩有什麼用處?”說到這些司徒嘉嘉氣惱道。
她將藥都擦好後就順便將那個裝藥的小瓷瓶“順”進了自個兒地小荷包。然後道:“嗯,這藥還不錯,比我現在用地那些要好。塗上去就很舒服,咱們這麼熟,就權當是送我好了。”
其實這藥是如花自己配的,在她拿出來地時候就打算送給她。可現在聽她這般不客氣,便不覺有些好笑,平日只有自個兒“順”別人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倒讓人“順”到自己身上來了。
見如花到似笑非笑的樣子,司徒嘉嘉道:“你也別小氣了,三年前你能讓神師大人給你推卻了皇家的親事,可見你與神師的關係不錯。再說了,聽說那年你給秦家和吳王府送去的都是極品好藥,連宮中的太醫都說一難得一見的靈藥。今兒我拿你一點小小的傷藥能算得了什麼。”
司徒嘉嘉的話如花並不怎麼意外,因為當年皇上想將她賜婚吳王的事雖然沒有發明旨,但以四大公府的勢力來說知道這些是很自然的。後來師父出面與皇上單獨密談了一席話後,就再也沒有婚旨傳出。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們談的都是些什麼內容,但事後卻隱隱有人傳出這事與自己有關。那時自己才是一個十歲不到的毛丫頭與自己有關的事能有什麼?還不就是那時傳言最盛的與吳王的指婚,所以司徒嘉嘉知道這件事一點也不奇怪。而她讓大哥拐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