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單純的笨蛋而已。會出現純屬偶然……”
“……”
“不過相家姐妹和太章則是被人利用來尋找爺爺的!”沒等我把他的話理解清楚,曀鳴突然冒出一句讓我吃驚不已的話來,“你沒發現自從你們相遇以後。巧合地事情發生得太多了嗎?那是有人一直在試探你,看你是不是爺爺地轉世。只不過大禹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開啟大禹地心結。”
“西王母?”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西王母只是其中之一。”曀鳴的神情有些困惑,“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現在這些神大致分成兩派,她是希望阻止顓頊復活的那一派!”
“他們找共工幹什麼?”我越聽越糊塗,“應該去找顓頊才對吧?”
“四千多年前,爺爺能殺顓頊第一次,現在當然也能殺他第二次!”曀鳴的目光裡出現了崇敬,“所以無論哪一派都想先找到他,這樣才有勝算。”
“那你是哪一派?”我把杯子放回原位,無力地看著曀鳴,剛剛聽到讓我吃驚的事太多,現在就算他說自己是顓頊恐怕也不會讓我奇怪了。
“我哪一派都不是!”曀鳴的臉上恢復了孩子的神情,“我只是共工的孫子,僅此而已!”
……
不管心智如何,曀鳴的身體畢竟還是個孩子,玩了一天之後,又和我說了好一陣子話,早已經疲憊不堪,一倒在床上就很快睡著了。我卻只是靜靜的坐在房間裡,仔細回想著他剛才說的話,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窗外的月亮升到中天以後,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曀鳴,我小心的開啟衣櫃,拿出一個旅行包,隨便裝了兩件衣服進去。以前的那些衣服都在上次的火災中燒光了,現在的這些大部分都是寡婦珍在我搬來後替我購置的,拿在手裡時,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微笑。
又回頭張望了一眼。曀鳴在夢中翻了個身,嘴裡不知唸了幾句什麼,又接著睡過去了。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我由於了一下,還是伸手開啟了房門。
過道上只有一盞昏暗的壁燈,紅色的光線下,所有的東西顯得有些模糊。對面相柳姐妹倆的房間門緊閉,以她們的習慣,現在應該是睡得最熟的時候。我倒不擔心會被她們發覺。
“你去哪裡?”沒等我走出兩步,寡婦珍淡淡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語氣中沒有一絲驚訝,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
在我驚訝地目光中,一身白色睡衣的她從自己房間裡走了出來,頭上包著白色的毛巾,臉上的濃妝已經抹去,露出她那精緻的本來面目。睡衣的絲帶在腰上隨便挽了個扣,兩端隨著她的走動在體側輕輕晃動,雖然穿得嚴嚴實實,卻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感。臉上地表情十分平靜,目光卻在我身後的旅行袋上來回打轉。我這才發現,她的房門居然是大開著的,看來一直都在等著抓住我。
“有點內急,我去上廁所!”最初的驚訝過去,我和她打起了哈哈。
“你去廁所揹著這麼個大包袱做什麼?”明知我在撒謊,她也沒有生氣。一直走到我身前才停下,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睛,目光中既沒有惱怒也沒有傷心,反而有種讓我看不懂的只熱,“裡面裝的是什麼?”
“衣服!”我未加思索便脫口而出,反正也瞞不過去,這方面倒沒什麼必要撒謊。
“有什麼用呢?”寡婦珍的聲音又嬌又媚。手還在我胸膛划起了圓圈。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頭皮都在發麻。
“這個,主要是怕解手時不小心灑在身上,到時立刻就可以換一件,這叫有備無患……”在她嘲弄地眼光種,我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總不能讓我蹲著解手吧。”
“從聽到你早上不答應幫禱杌時說的話開始,我就知道你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