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刻的失落感。
看著程孝宇失魂落魄的走離,那售貨員撇了撇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呸,不自量力。”
“老大,喝點?”還沒開始就結束,這是有錢人的霸道還是自己身份社會底層的悲哀,程孝宇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手機維修大拿屁都不是,在諸多人的眼中自己依舊不過是螻蟻,走在烈日炎炎的馬路中央,燥熱似乎無法壓制住內心的失落,給熊威打了個電話。
一下午的時間,從鴨頭扎啤到夜幕降臨的酒吧,熊威陪著程孝宇喝酒,這份對於真愛的躁動誰都有過,九成的人都是以悲劇收場,程孝宇不過是普通大眾中的一員,熊威相信他喝醉了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了。
真如程孝宇所想,社會底層的悲哀是自身承受,可有錢人的霸道讓人真的接受不了。
白少,百貨大樓經理,紅二代與富一代結合後產物,母親是春城某局的副局長,父親則是靠著母親家族的權勢在改革開放初期大撈特撈,如今也是資產數千萬,在春城也是有錢人行列,白吉安有這個資本顯示有錢人的霸道。
酒吧中,白吉安在幾個長相兇惡人的陪伴下走到了熊威和程孝宇的桌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屑一顧的看著程孝宇,在他眼中程孝宇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他的情敵,也不配,特為來找他警告只是不想讓外面人說,白少的新馬子有個男人在追,那樣很沒面子的。
第二十一章 狗孃養的金字塔規則
“知道我是誰嗎?”白吉安長的很一般,臉上還有著青春痘感染後留下的坑疤,可人家有個好爹有個好媽,這份狂傲人家有資本。
程孝宇點點頭又搖搖頭,面對著這樣的場面,但凡是有那麼一丁點男人氣概的都不會表現出軟弱的一面。
“不管你認識不認識,提醒你一句,沒事少惦記不該惦記的,否則這春城將沒有你和你這個兄弟的立足之地。”多一句的廢話都沒有,白吉安轉身就走,臨了還不屑的看了看一臉怒容的熊威。遠處張曉岑一身名貴服飾站立,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白吉安伸出手臂緊緊的將其摟入懷裡向樓上的走去,熊威的衣食父母酒吧的老闆滿臉堆笑的陪著白吉安上樓,那與平日裡的模樣判若兩人。
因為什麼,白吉安有個好家世,她母親撇撇嘴就會有下面的人來找麻煩,生意人最怕什麼,不是地痞無賴,而是這些官場權貴。
程孝宇緊緊的壓住熊威在桌上的手,不讓他站起身,這份屈辱他必須吞下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身旁的兄弟,酒吧的老闆在這男人面前都卑躬屈膝,人家一句話熊威就可能沒有了工作,儘管他知道熊威一定不在乎的,可他不能這麼做。
小人物的悲哀就在於你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那種深深的無奈感甚至會將你內心僅存一點奮力一搏的衝動都湮滅,程孝宇不是沒想過此刻非常男人的站起身,巍然不懼的說上一兩句場面話,可現實就是現實,曾經生活在社會最底層接觸不到也感覺不到,可當程孝宇剛剛覺得自己擁有一些什麼的時候,白吉安那蔑視一切的眉宇神情和話語,深深的在程孝宇心底埋下一根刺,一根想要擁有更多的刺,從前沒有能力,現在呢?
看了看自己左手食指內的能量流動,程孝宇緊緊握拳,右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老大,喝酒。”
“來,喝酒。”熊威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愣小子,摟過程孝宇的肩膀,撞杯。
時間不長,酒吧老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楊哥坐到了桌子上,看著兄弟二人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紙袋扔給熊威,起身敬了熊威一杯酒,拍拍他的肩膀後離開,臨轉身的時候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轉回身說了一句話:“這社會就是這麼不公平,別怨別恨,因為金字塔規則就是如此,站在你頭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