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君博那儒雅淡定的氣質出現了缺口,裴裴趁機給許君博和程孝宇正式介紹,當許君博聽到程孝宇之名時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不錯眼珠的仔細盯著程孝宇看,在大家都開始茫然,許淡心想要拉回哥哥時,許君博略顯興奮的緊緊握住程孝宇的手:“原來您就是裴姨的真命天子,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許淡心想要掐死許君博,咬著牙切著齒,恨恨的以挫敗者姿態離開了大宇電子,站在車旁,雙手不斷的互相按捏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惡狠狠的瞪著有些狗腿姿態的哥哥,握著手不撒開,還一副我很崇拜你的模樣,氣得她上前拽住許君博的脖領子,捏著他的耳朵,生生的拉著他離開。
這兄妹倆一走,弄得所有人莫名其妙,裴裴本以為會有一番’鬥智鬥勇’來逼退這位優質男,孰料對方見到程孝宇就露出了羨慕崇拜的目光,不戰自退,那聲裴姨也很順利的叫出口。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昨回事。”程孝宇攤攤手,確實沒什麼記憶了。
“許君博,你也是個爺們,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鳥操樣,跟個狗腿子似的,咋的,那程孝宇爆你菊花啦,讓你這麼爽。”許淡心無法抑制的憤怒,這不是誰跟誰的問題,而是徹底在撞擊她對愛情對男人對婚姻的價值觀是非觀,在她心中始終認為筆桿子掌控一切,槍桿子固然重要卻始終聽從筆桿子的指揮,莽夫與智者的邏輯關係,可今日,她沒覺得程孝宇是那種掛著將銜的莽夫值得哥哥如此狗腿,縱然是也該不失德行的保持那份文人精緻男人的驕傲和矜持,看那模樣她氣就不打一處來,這跟對面站的是程孝宇還是誰誰誰無關。
許君博靜靜的看了妹妹一眼,以一句永遠秒殺其的話語,將她所有的傲嬌全部擊潰:
“你這樣,除了被騙或是讓人霸王硬上弓之外,成為剩女的機率超過九威。
從小到大,這句話即是許君博對付妹妹最大的殺器,以一個高材生理科威績永遠秒殺周遭所有同齡人的理性分析,給妹妹性格和脾性下了一個毀滅性的打擊,直言不諱以對方現在根本沒有可能完成小時候的心願找到一個更為出色的精緻男。
“許君博,我抽你丫信不信。”隨著年歲的增長和抗擊打能力的增強,許淡心已經有了強橫的反擊方式,儘管強詞奪理和無言以對的成份更多一些,但總算不會如更小的時候那般,被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
“說,到底怎麼回事?”毫不掩飾被很多男人抗拒和厭惡的舉動,熟練的點菸抽菸,瞪著一項可以拿出去做標尺來讓狂蜂浪蝶自動退卻的哥哥,怒視,一副必須得到答案。
許君博很厭惡菸草的味道,將車窗搖開一條縫,讓冷風衝進來交換車內的煙霧。
“你丫敢把我凍死嗎?”許淡心絲毫沒有當妹妹的覺悟,伸手照著許君博的腦袋給了一個爆慄。
許君博依1日是風輕雲淡,不過綿裡藏針的話語殺傷力不俗:“你丫敢再多學學小姑嗎?”
“屁,我會學她。別轉移話題,說,怎麼回事?”實則轉移話題的是她,不願意提及那個讓她不願意回家的因素。
“程孝宇,外號瘋子,一個註定會名動天下的男人,我曾經跟著他一起工作了幾天,他沒有記住我不是因為他目空一切,而是在他的眼中除了工作之外再無他物。少校,指揮著數百個眼高於頂的技術骨幹,指揮著上千名技術維修兵,一個人,僅僅一個人,讓一大群人都不得不敬服的豎上大指,曾經我以為數理化能夠解釋一下事物,現在我發現可能不盡然,最起碼我無法解讀這個瘋子,你無法想象一個人能夠擁有那般的能力,十五天,節省人力物力時間以及減少耗損的維修演習中損壞的裝置,核算下來為整個軍區節省了上千萬的資金耗損,首長戲言,如果瘋子坐鎮某個軍區的後勤裝備部門,誰跟那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