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要攔我嗎?我只是個無根浮萍,你們攔不住我的,我想做的事情你們攔不住,你們也理解不了。”沐青崖站起身,下了最後的爭勝之心,從前來高階的調節到深入其中,沐青崖沒什麼後悔的,既然機會來了,那就鬥上一鬥,大家都有餘地,非是不可化解的不可調節的主觀矛盾。
聰明如他,轉瞬即恢復了冷靜,騎虎難下是一點,要將內心的抑鬱發洩出來是一點,不願見到程孝宇總是老神在在是一點。
“還是草根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方法簡單,你們幾個大少大小姐太麻煩,馬德祿,本來今天我不該帶你走,奶奶的你小子欺人太甚,我們奉天的人你也敢動,不過這筆賬暫且給你記下讓你欠著,你如果不想欠,那好,去面對這絕對會讓你非常舒爽的傢伙,如果想欠,並且敢欠,跟著我走!”程孝宇站起身,拉著裴裴,很平靜的走向門口。
轟!
房門傾倒,如一片雲遮住了光,大奧衝了進來,揮舞雙拳砸向比他小了不止一圈的光頭大漢,拳頭沒砸到,可那寬厚的身板子卻將對方擠到了一旁,將走出房門的道路讓開。
砰砰砰!
就見光頭大漢的拳腳不斷砸在大奧的身上,如麵包般反彈回來,被大奧的身體壓著遠離了房門。
房門之外,能夠看到虎狼叼著煙好整以暇的站在清秀少年對面,在上海,很多人都已經知道這清秀少年絕非表面上那般怯懦,功夫了得,比光頭大漢還要恐怖。
“程孝宇,兩邊討好,兩邊討不來好。”
當程孝宇走到沐青崖身邊時,他氣定神閒的說道,一如在那間特殊酒吧認識時一樣,滿是驕傲。
“沐青崖,你不知道我嗎?窮山惡水走出來的刁民。”
程孝宇平靜的揮出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沐青崖的肚子上,就見其身子弓起,臉色鐵青,有嘔吐感湧上來。
外面的清秀少年看到此情此景,怒火燃燒,第一次將所有的偽裝收起來,尖叫一聲衝向程孝宇,雙手之間多了一根閃耀著銀光的細索,虎狼迎了上去,手中砍刀甩出,呲啦呲啦鋼鐵交接的聲音響起,虎狼的絕對力量壓制著清秀少年不得不讓開一條道路。
“覺得我做的對的,跟我走,覺得我程孝宇太狂的,我期待你們動手。”程孝宇站在門口,冷冷的掃了一眼屋內的眾人,邁步走了出去,裴裴跟在他的身後,馬德祿一臉寬心的獰笑,馬勝男輕笑著邁開腳步向外走,路過扶著椅子乾嘔的沐青崖身邊時說道:“我期待你的不死不休。”
張千千想了想,站起身:“歐巴,等等我。”
劉軍搖搖頭,歉意的看了沐青崖一眼,雙方的關係都差不多,但他的家族和他自己,更願意靠上這邊,你沐青崖在商界再是翹楚,也無法幫助我扶搖直上。
索民民平靜的向外走:“我只是個局外人。”
最尷尬的當屬蔡靖天和薛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直覺告訴他們走出去才是正確的,那個男人將會給予他們更多,省委書記的未來女婿,又有軍方背景,而這邊,似乎單薄了一些。
不過兩人最終還是因為年輕氣盛,義氣戰勝了利益,感性戰勝了理性,手拉著手坐在椅子上一動未動,怎麼說人家都是來幫忙的,現在遭遇麻煩自己伸不上手,可基本的陪伴還做得到。那邊又是開口閉口我們奉天,也怪不得,面子裡子作祟。
光頭大漢從沒有覺得打沙包是這麼不舒服,面前完全就是一袋打不爛揉不爛的白麵,你打了半天氣力消耗了大半,人家除了傻笑之外沒有第二種表情,狀似非常的舒服。
外面虎狼和清秀少年的交戰也進入了白熱化,雙方你來我往一招一式之間盡顯殺意,誰也不敢小看對方,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至於殺了人以後的麻煩有多大,總比現下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