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顧問,你說這些可有什麼證據?”龐彬問道。
“我從未說過自己說的就是百分百正確,只是我這麼想也這麼相信事實就是如此,給你們提供證據,我做不到,我從來也沒指望過你們能夠相信這一切並站在我一側。”程孝宇話語中的中心思想就是最後一句,你們相信不相信又有何區別暱?相信了也會為了所謂的安定團結而平息一切,怎麼也不會掀開蓋子,讓幾位大領導的家中子侄晚輩來一場對決,更加不會讓豪門醜聞公佈於眾,遂程孝宇這番話,說了也等於沒說,他將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反向諷刺了龐彬一回,你們問的再清楚又如何,有了當沒有處理,那又何必讓它成為有。
江不讓的死,讓一切重新回到了原點,莫家還是莫家,鄒家還是鄒家,除了一個曾經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的男人誤入歧途,做出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畏罪自殺外,一切還如從前沒有任何變化,每個人的生活都還在繼續,國家也不可能盡信程孝宇的話,卻也不能不信,說調查有些過,目光多關注是真的。
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過往的一切都被指向了江不讓,他自己也承認了,上面也樂得收場,事件每再發展深入一分,可能掀開的蓋子就會越大。
裴躍進和鄒新波分別被大內召見,公事談完了,大棒也打了下來,鄒新波被派遣到西部開發小組擔任組員,配合上級領導工作,莫鋒也被邊緣化,莫天賜被重新安排回部委閒職部門短時間內是別想出來。裴家也不是大獲全勝,裴躍進到了那個地位也不存在被殃及池魚,程孝宇到是被敲打了一番,’押送’著到了京城軍區,也是新修葺的臨時倉庫,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條長達幾公里的維修線,京城軍區為了讓首長看到己方的決心,楞是將裝備軍械擺出了一字長蛇陣,每隔一百米一大型裝備,一路綿延開來,只待程大師到場進行維修。
程孝宇苦笑著對京城軍區的首長作揖:
“各位首長,手下留情啊。”
“去,你小子給我老實在京城軍區待著,演習預案已經送到了軍委並透過,用不了一個星期,京城軍區的演習就會打響,你小子必須全程保證演習結束後的軍械維修,聽到沒有。”鎖鏈子索大炮揹著手,看著面前這些國家脊樑裝備,臉上浮現出追憶的色彩,想當年我們要是有這些,至於死那麼多戰友嗎?心情沉重下的索老爺子,對程孝宇沒有絲毫的客氣,擺出了一副老資格,放出話來,看哪個軍區的小兔崽子敢來京城搶人。
“索爺爺,您老也饒了我吧,有您孫女和劉軍監視我,您還不放心啊。”程孝宇滿臉陪笑,老小孩老小孩,索老爺子現在的脾性完全就是兒童心性,說話嘮嗑之間完全自我為中心,很多時候弄得你哭笑不得,說是老糊塗了吧遇到事情條理清楚,可你要說他完全清楚吧,又會時不時的來一場讓人啼笑皆非的鬧劇。
“哼,算你小子識相。”索老爺子也不是白來,車裡搬了幾瓶酒下來,每一瓶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酒,大家也從這才知道,老爺子心粗卻有個喜好,喜歡收集酒,建國初期沒少全國各地的讓老部下給蒐羅各樣的美酒,林林總總加起來足有上千瓶,封存起來之後也沒多想,只當是一種愛好,可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一下子酒熱起來了,二十一世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老爺子每天睡覺都會透著笑醒,自己家的藏貨是誰都不讓知道,偶爾開開葷,今天這是為了公事慷慨解囊了一回。
好酒勾人饞蟲,即便是不太愛酒的人都會暗自吞嚥一口吐沫,程孝宇樂著笑納,示意黑木將酒在屋內擺好,又讓地頭蛇的馬德祿去弄點特色的好嚼果,一幫老朋友如劉軍戚宇等人都是許久未見,時間緊任務急,本來還覺得會有些唐突,現在這些酒擺在這裡,比任何一傢俬人會所大酒店的檔次都不差了。
換上作訓服,那十名技術骨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