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盛書記。”
王佩佩懂了,市一級的領導對父親這個直屬部門的副總並沒有太大的約束力,可盛懷遠還有個身份省委常委,作為一省最高權力機構的決策者之一,對省電力也是有著相當大的約束力和監管權,王平也在用力等待著詹海洋離開後問鼎,如果有常委級別領導說句話,不要說東北大區,就算是國家電網總公司也要斟酌一番。
“爸,也許這其中有些誤會,程孝宇要是有關係也不能在大學城邊上開個小手機店窩上四年,你別太神經質了。”王佩佩說是這麼說,心裡很重視。
車中的費陽看看時間臨近午夜,咬咬牙還是給早該休息的上官傑打了個電話。
“喂,老闆,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
“小費啊,是不是張惠那交通局局長的事兒?”
“不,老闆,今天交通廳柳廳長的公子也在,程孝宇與白吉安發生了衝突,不存在誰吃虧,白吉安沒下來臺階而已,柳公子提到了程孝宇與盛書記的公子相識……”
“你說什麼?”上官傑已經休息,猛的坐起身,眉頭緊鎖,如果這個訊息是真的,自己一切的佈置都要改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提到,我不敢確定。”費陽實話實說,但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已經出來了,希望老闆早作打算。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查一查的。”上官傑揉著腦袋,看著身邊埋怨了一聲翻身睡覺的妻子結束通話了電話,煩心事又多了一件。
連續煩惱了幾天,經過多方打探,他覺得這只是偶然事件,而非必然,費陽這訊息並不一定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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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主們,此刻正在街邊大排檔揮灑著內心的基情(不是打錯字,你懂的,無法顯示)走出酒吧的那一刻,程孝宇如一個精神病般仰天怒吼,這不是勝利的怒吼,也不是報仇的怒吼,只是一種態度的表現,擺脫了小人物無法與白吉安對抗的魔咒束縛,那些所有的外力哪怕只是偶然,也偶然得讓人興奮,不管怎樣,當面鑼對面鼓,發洩出了內心壓抑許久的東西。
白吉安是推動器,推動程孝宇想要成功;白吉安是座山,是程孝宇這一生中必須要翻過的一座山,否則精神層面將無寸進。
白吉安是個人,是程孝宇必須正面擊倒的人,是讓他擁有成功必勝信心的必需品。今日,給了程孝宇信心,沒有山是無法翻越的,沒有人是不可戰勝的,努力,只要努力向上,擁有更多的資源和人脈,終有一日可以正面擊倒白吉安,將內心那道夢魘魔咒徹底破除。
“喝!”碩大的扎啤桶,程孝宇來者不拒,大大的扎啤杯端杯就幹,揹負了一年多的壓力,今日總算是暫時喘了一口氣。
此時在場的人透過熊威的口得知了當初的淵源,也都能理解程孝宇的興奮和失控,負面的目標也是目標。
韓嬌之前手裡一直拿著電話,直到離開酒吧才放下,她本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平民的圈子,孰料繞來繞去還是掙脫不了某種束縛,每一個普通人都在試圖努力讓自己進入某種圈子,看著程孝宇的興奮,她無法苟同卻能理解,也許只怪自己自從生下來就註定了直接存在於那個圈子當中。
程孝宇在沒醉之前又接到了一條簡訊:“死胖子,你廢了。”
正處於亢奮狀態的他,熟練的按動按鍵回了一條,也不管對方接到沒接到,反正自己爽了。
“操-你丫嘴!”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熊威也醉了,他甚至在走出酒吧之時等待著曾經發生一幕再次來臨,卻發現時至今日自己的兄弟已然有了讓白吉安不得不偃旗息鼓的能耐,不甘之外是淡淡的失落,終究還是輸了半籌。
楊國平、孟禿子、朱達常、崔小辮扶著兩人離開,張森則在後面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