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回來,現在他的手臂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真的是要感謝你啊。”
“克勃的武技不錯,假以時日肯定有不俗的成就,若是就此夭折實在是太可惜了,而他的傷我正好能處理,所以就幫了他一把,這沒什麼的。”謙虛是傳統美德,瑨兒在這點上做得很好。
“不知你是怎麼處理的呢?”
“把他斷裂的筋縫合進來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縫合?”老師們面面相覷,不可理解。
“對,他的筋被斬斷後兩向頭收縮,所以必須藉助工具伸進傷口將筋給牽出來縫合後用治癒術使傷口癒合。” 瑨兒一邊說一邊做著動作,演示如何將牽筋,老師們太陽穴上青筋直跳,這個對他們來說是聞所未聞,有悖於常識。
“可是這樣一來,病人不會很痛苦嗎?”
“給他們喝下麻醉劑就沒問題了,讓他們在整個手術過程中一直昏睡,當他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那個麻醉劑用的是什麼原料呢?”
“原料是一種帶有濃烈酒香氣的紅色果子。”
“那你是如何控制劑量的呢?”
“這種果子麻醉效果非常好,像克勃這樣的情況只要一小杯就可以了,無需太多。” 瑨兒認真詳細的解答老師們的各種問題。
“呃,瑨兒同學,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我的祖先有做過獵人,做獵人的難保不會受傷,所以慢慢的也就摸索出了治療辦法。”有任何關於這方面的問題全部歸咎於那個杜撰的做獵人的祖先,反正也查不出來。
“那你的祖先可真是能幹啊,竟然能做到我們光系魔法師都做不到的事。”一位老師頗為感慨,只是語氣怎麼有點酸溜溜的。
“治癒術也不錯啊,救了無數人的性命,大陸上誰不知道光系魔法師的重要性啊。”聽到老師語氣不對,瑨兒立馬轉移話題。
“光是治癒有什麼用啊,像克勃那樣的傷我們就沒辦法,如果是骨折我們倒還能做,可是並不是每一個光系魔法師都有接骨的技術,有時候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由一個健全人成為一個殘疾人。”那個老師還是圍繞這個話題打轉,其他老師也是心有慼慼焉。
“呵,縱使如此他們也會謝謝你們的,至少他們避免了死亡,這就很了不起了。對於一個受重傷的人來說,當然是先保命,是否殘廢已經不重要了。”
“呵呵……”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瑨兒恰到好處的話語讓老師們心情舒暢。
光系魔法師在大陸的地位之高讓人無法想象,像高階的光系魔法師那是可以和神殿主教相提並論的,所以他們也習慣了高高在上,可是瑨兒打破常規的治療方法無疑會對他們造成一定衝擊,所以老師們的行為在瑨兒看來根本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她由於一貫表現良好加之後臺強硬,老師們才是個個和顏悅色的樣子,要是別人,怕不早就以異端的罪名處死了。
送走老師們,瑨兒轉過身來面對從餐廳裡走出來笑個不停的斯瑞。
“斯瑞同學,你是知道的吧,卻偏偏不告訴我,打算看我的好戲是吧?”
“哪有啊,我剛進門你就送上點心,等我吃完老師們就到了,我根本沒有時間告訴你啊。”斯瑞狡辯。
“斯瑞同學,從你進門到老師登門你有足夠的時間告訴我他們當時看到克勃時的情況,但你卻沒有說,所以我決定,再也不招待你任何點心了。” 瑨兒彎腰將桌上吃剩的茶點收進廚房不再理會斯瑞。
“別別別,瑨兒,我知錯了。”斯瑞追在後面也跟進了廚房。
“知錯了?” 瑨兒眯著眼看著他。
“知錯了。”斯瑞低著頭誠懇認錯。
“那好,幫我把這些餐具洗了我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