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定要推回給皇上。皇上道:“這小太監不是說,還有一會兒才能到馬廄呢。你若凍著了,路上我還得照看你,可是麻煩。我喜歡被你照看著。”
容菀汐撇撇嘴,道:“你若病了,我才沒工夫照看你呢。反正你周圍有那些忠心的屬下,讓他們照看去好了,我也嫌麻煩!”
但卻還是將皇上的棉衣穿上了。因為知道如果她不穿,皇上定然還要再勸,最後一定直接用強的,還不如痛快些穿上呢。
小太監很懂規矩,走在他們三步遠的地方,不遠不近的。容菀汐和皇上便忽略了這小太監的存在,在這雪域天宮裡散起步來。
兩人牽著手漫步走著,都是滿腹的話想要和對方說,但話到嘴邊,卻又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而就這般安靜的走著,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取了馬車,小太監又喚了馬廄裡幾個趕車駕馬的公公跟著,讓他們送馬匹和馬車同他們一併去天牢。
因著外面是在太冷,馬車裡有炭爐,溫暖如春,容菀汐和皇上便沒下馬,差那小太監進去叫了人出來。
已是後半夜,大雪都的街道上雖然除了他們之外再無旁人,但也實在不方便直接在街上言說。想來他們的帳篷、鍋、米等物還都在伏龍雪山上呢,他們總不能這麼就去過伏龍雪山不是?
但因擔心慕容焰那小賊可能會不甘心、可能會想著真的耍花招,皇上便在讓雪域天宮裡的人回去之後,悄聲吩咐了眾人趕車騎馬往附近的麟芳城去。那裡不是最近的通往伏龍雪山的路,是稍稍繞遠一些,但歧路不多,卻也是能到的。他們在那邊做採買,能避開慕容焰。
十日之後,他們已經追上了在南麓半山腰的父親母親和慕容笙,一行人一起家了伏龍雪山,到雲天城休息一番,便原路返回風國,一路再無波折。
……
因著他們這一行人太過顯眼,到了肅城郊外,便分開而行。翎王直接在路過容城之時回了邊疆,自然不在分撥兒之內。雷停、敬雨、追風和蒹葭四人直接回了他們在郊外的住所,父親母親和慕容笙先行一步進城,直接回將軍府去。皇上和容菀汐帶著初夏慢行,於一個時辰之後進了京都城,直奔潛邸的後門兒去了。
回到潛邸,直奔昭德院。由卓酒和初夏服侍著,吃了頓熱乎乎的飯菜,泡了個熱騰騰的澡,天剛黑,容菀汐和皇上便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
皇上雖然很想要做些什麼,但又恐容菀汐一路疲憊、身子受不住,便也只得忍著。兩三個月的奔波,再回到京都城、再躺在潛邸昭德院的寢房裡,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其實我們今晚就該回宮去,你非要在這裡賴上一日。今晚去換了老四,起不方便?”容菀汐道。
“懶得動了……”皇上伸了個懶腰,道,“明日一早讓卓酒去宮裡請安,把老四叫過來看你,朕直接和他換了,咱們兩個這就回宮去。回去就說欽天監算的日子到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今日一進京都城,見這一派風平浪靜之象,且卓酒也說,這一陣子京都城裡沒什麼大事兒,你還擔心什麼?咱們今晚只管舒舒服服在這兒歇下便是了。這三個月裡,咱們竟和伏龍雪山打交道了,可得好好歇一歇。”
容菀汐笑道:“怎麼著?還委屈你了不成?要是不跟著我,你能看到雪國風光?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呢!”
皇上翻了個身,用雙手撐著身子趴著,看著容菀汐,認真道:“菀汐,我們快些生個兒子出來吧?”
“幹嘛?”容菀汐本能地把手護在自己的胸前,道,“你別亂來啊,我今天太累了。”
“你放心,我是那種不分時候的人嗎?”皇上把容菀汐的手拽了下來,攥在自己手裡,道,“我是和你說認真的。我們生個兒子出來……不生多,生一個就可以了,免得他們爭鬥。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