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縣太爺,我女兒嚴冰是在你宜陽縣出的事,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今天不給老夫一個交待,我斬馬幫絕不會善罷甘休!”
“想必這位便是嚴幫主了。”
一個手拿摺扇的白衣公子緩緩走來,面色蠟黃,似是得了重病一般,右邊的臉用面具遮住,看不真切容貌,聽聲音氣虛無力,是個十足的病秧子。
“閣下便是嚴幫主?”白衣公子問。
“老夫便是嚴洪山,你是何人?”嚴洪山瞟了一眼面前的病秧子問道。
“這是宋師爺。”佟梁說道,心想若是嚴洪山知道和自己說話的人正是當朝太子,不知道會不會嚇得破了膽。
“嚴幫主,不知你深夜興師動眾的到此,有何要事?”遇頌凌禮貌的問。
“我來此並不是為了生事,只是要為小女討個說法。”嚴洪山冷冷的說。
“令千金怎麼了?”遇頌凌裝作毫不知情。
“你們不要裝糊塗!”嚴洪山身後的幫眾大聲嚷著,“小姐下山發放食物,卻被暗算暈倒在上山的路上,你說說,這宜陽縣就這麼巴掌大小的地方,我們大小姐又是一身的武藝,不是你們官府的人,誰能傷得了她?況且她平日裡樂善好施,縣城的百姓都把她當女菩薩看,又有誰會去害她?!”
“沒錯!”另一人喊道,“你們一定是因為上任知縣的死來故意報復,傷了我家大小姐!”
“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遇頌凌不急不緩的說,“你說是我們傷了嚴家小姐,可有證據?沒有真憑實據便跑來這裡指責我們,未免有生事的嫌疑。”
“我斬馬幫在這青鳳山一帶多年,做的雖是打劫的勾當,卻不劫百姓,不劫清官。上任知縣為官清廉,嚴某向來敬佩,這些年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前些日子知縣一家慘遭滅門,有矛頭指向我斬馬幫,我嚴洪山做事向來敢作敢為,是我們做的,絕不會不承認,要調查,也隨便你們,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若是有人敢傷了我斬馬幫的人一根汗毛,老夫保證要讓他雙倍奉還!”嚴洪山冷冷的說。
“嚴幫主說的極是。”遇頌凌稱讚道,但聲音卻很快冷了下來,“我家知縣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你們要查要搜,隨你們,但這半夜三經,若是搜不出什麼,宜陽府也不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嚴洪山見面前這個宋師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話語中卻自有一種魄人的氣勢,心中不敢小瞧。嚴洪山到此也並不是想要搜出什麼,確切的說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搜什麼,嚴冰身上沒有外傷,而是中了毒,幫裡的大夫都沒見過的奇毒,一直昏迷不醒。看著好端端下山行善的女兒奄奄一息的被幫眾揹回來,嚴洪山一時掩抑不住怒火才會帶人來宜陽府理論,此時心中已然後悔,聽宋師爺這麼一說,心中更是為難,不知道要如何全身而退。
“不知嚴小姐現在傷勢如何?”遇頌凌問道。
“唉~~她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嚴洪山神色憂慮的說。
“我想,捉拿兇手固然重要,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為嚴小姐解毒。”遇頌凌剛剛已經捕捉到嚴洪山眼中的後悔,特意給了他一個臺階,也便於完成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學生不才,學過一點醫術,不如讓我替嚴小姐診治一下,嚴幫主意下如何?”
“你?”嚴洪山看了看他沒有血色的臉,將信將疑的問,“你……會醫術?”
遇頌凌輕笑道:“嚴幫主沒有聽說過久病成良醫麼?”
“這……”嚴洪山心中猶豫,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果這個宋師爺耍什麼詭計,自己不久間接成了殺害女兒的兇手了麼。
遇頌凌似是看出了嚴洪山的顧慮,笑著說:“嚴幫主若是不放心我,大可以帶我回青鳳山,派人盯著我,我一介書生,身體…